想到昨天晚上的滋味，娄晓娥就有些怀念，实在太让人沉迷了。

许大茂出了门，就被刘海中拦住了。

“二大爷，您有什么事。我这还要买早饭呢，去晚了，人家该收摊了。”

刘海中拉着许大茂，“我就跟你说几句话。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跟王坤喝酒了？”

许大茂立刻就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还是老一套，想要孤立王坤，让王坤屈服他们三个大爷的淫威之下。

然后，他又想起了王坤说的话，就觉得该给刘海中卖个好。

“二大爷，王坤刚搬来，我跟他第一次见面，一块喝酒没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了。他一来，就把咱们院弄得乱七八糟，这样的人，你还跟他接触干什么。你就不怕得罪老易和……”刘海中指了指聋老太太的屋子。

许大茂靠近刘海中，说道：“我才不害怕呢。二大爷，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我在这里谢谢你啦。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就是不知道怎么可开口……”

刘海中见到许大茂挺识趣，就非常高兴。这还是管事大爷被撤销之后，第一个对自己那么恭敬的人。

“大茂，我是你二大爷，不为你考虑，还能为谁考虑。有事你就说。”

“那我就说了，你别生气。”

“赶紧说吧，啰嗦什么。”

“我要说的就是管事大爷的称呼问题。”

刘海中非常不解，称呼都叫了十几年，一直没什么问题，王坤一来，给弄成土匪的外号了。就因为这个，都成了轧钢厂的笑柄了。

“你别说了，都怨王坤，满嘴胡说八道。我就没觉得称呼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说，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可没想着替王坤辩解，他是要给自己谋取好处，拉拢刘海中。“这个称呼当然不是王坤说的那样，我要说的也不是那个。你说别人一听二大爷这个称呼，是不是就知道还有一个一大爷。”

刘海中没明白许大茂的意思，就点点头。“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一说二大爷，别人就知道还有个一大爷。二大爷比不上一大爷。这要是称呼刘大爷，谁还知道易大爷啊。你跟别人介绍的时候，也有面子不是。”

刘海中的脑子还是没反应过来。

许大茂只好接着说道：“你跟别人介绍自己，是说我是院里的管事二大爷好听，还是院里的管事刘大爷好听？”

这下，刘海中就明白了。说他是管事二大爷，别人就知道还有个比他大的一大爷。说他是管事刘大爷，谁还能知道院里还有另外两个大爷呀。

“大茂，还是你脑袋瓜子聪明。这些年都让老易给忽悠了。我就说，每次我去街道办，一说我是二大爷，他们就不愿跟我说话，原来都是这个称呼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