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呼喊着芙莲娜。
见没有回应,苏文侧着身子思考了一会后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科里斯特男爵一家起了很早,吃过早餐之后就带着海塔的亲笔书信回圣都去了。
海塔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目光深陷回忆之中。
“海塔,他们走了吗?”
苏文从楼上走了下来。
“呵呵,”
果然人老了就是喜欢回忆阿……
海塔回神,自嘲的笑了笑。
有些诧异。
“苏文先生今天起这么早?”
“这个,呵呵,”
“芙莉莲呢?”
苏文尴尬的笑了笑。
总不能说醒了之后突然发现芙莲娜睡在身旁就突然没有了睡意吧……
女人阿……
没办法理解的生物……
头疼的苏文转移起话题。
“应该是还在地下室睡觉,菲伦的话做好早餐就先一步离开去练习魔法了。”
海塔前一秒还在娓娓道来,下一秒突然又有些犹豫。
“苏文先生,我觉得我好像大限将至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突然到来的,一定会有些预兆。
而现在,海塔突然沉下来脸色。
他似乎预感到了,自己命不久矣。
“海塔,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提起正事苏文也是一脸正色。
昨天海塔还生着病,今天可能才稍微好些。
担心的苏文连忙扶着海塔坐下。
只不过当苏文准备熬药的时候却又被海塔制止。
“没事的,苏文先生。”
“经过这两天的修养我已经好多了。”
海塔拉住苏文的衣袖,宽慰的摆摆手。
只是脸上还是有些忧虑。
“僧侣是很少很少生病的,”
海塔沉声说着。
“说来苏文先生可能不信,但是我其实自从成为圣都主教以来,”
“已经几十年没有病过了,”
“我认为这是一种预兆,我可能真的老了,”
“我希望以后,你和芙莉莲能替我照顾,”
“海塔先生!”
苏文打断了海塔的话,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不是还有些日子吗?”
“既然明明还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过多的忧虑未来的事情呢!”
“你自己也说过,我们是朋友阿!”
“既然如此,菲伦我们自然不会不管的!”
“再说了菲伦不也在努力的证明自己吗!”
苏文的语气逐渐急促,后面甚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味。
“苏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