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辰,你们主子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马车徐徐前行,打手真的站在原地不敢动手,穆酒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收起暗器,一边坐下,边端起小几上的茶盏一口气喝下,干哑的喉咙立刻得到缓解,喝完才想起这茶盏是对方刚刚用过的。
“呵呵~~”
只得尴尬的干笑两声掩饰狼狈,然后悄悄的把茶盏放到小几上,随意找话题。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公子如何称呼?”
“唤我锦泽即可。”
锦泽是景炎的字,名被对方占用,只得介绍自己的字。
穆酒双手抱拳,一副恭敬之态感谢:“锦泽兄,今日多谢大恩,日后一定报答。”
“好。”
一个好字,回答的干脆又果断,让穆酒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一般不是应该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吗?
好歹客气一下。
太出乎意料,这让穆酒再次尴尬的呵呵两声。
幸好下个路口到了,赶紧与话题终结者作别,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从腰间摘下挂着的玉佩,双手递上:
“锦泽兄,在下与你一见如故,这是在下的祖传玉佩,送给锦泽兄,就当做报答救命之恩的信物,还望不弃。”
故作眼神依依不舍,其实这样普通的玉佩,她让迎春准备了一匣子。
景炎看破不说破,对她千变万化的表情,兴趣更浓,嘴角微微翘起,接过她递来的玉佩,还配合的客气一下。
“景世子言重了,既是祖传,某怎么好意思呢。”
穆酒眼神转了转,嘴上客气回答,心里腹诽,不好意思你也接了。
路口已到,拱手作别。
夜影知道马车内有人,一直守在马车不远处,看见人影飞出,赶紧上来听候命令。
“命人暗中跟上她。”
“是,主子。”
夜影与不远处打了个暗号,没见到有人,只见树影晃动又渐渐恢复平静。
穆酒用手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脚步有些绵软的往家赶,经过一家成衣铺子门口时脚步突然顿住。
片刻后,走出来一个绝色佳人。
穆酒一身白色及地长裙,袖口绣着淡蓝色的芙蓉花,发髻上斜插一支珍珠簪。
面容温润如玉,双目晶莹如水,在阳光的照映下,自有一番高华清雅的气质。
胳膊上的伤也被掩饰的毫无漏洞。
怀里揣着八万两银票,心情仿佛天上飘浮的云彩,身轻如燕,连伤口都觉得不值一提,脚步也轻快许多。
刚走到府门口,正好看到萧华表情难看急匆匆的上马车离开。
穆酒有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把挣到银子的好心情,驱散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