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往,主子注重颜面的性子,早就替自己出头了,现下却无动于衷。
他苦巴巴的一张脸,看着主子诉求:“主子,奴才没有,都是他······”
穆酒顺着小厮的目光,仿佛才发现方怀一般,打断小厮的诉求,盯着方怀的面容审视一番,啧啧两声惊讶的发出感叹。
“哎呀!这位公子眉尾紧抱眼存神采,两颧泛红色泽光荣,是吸金发财之相啊!”
这样的话触动方怀的心弦,心情大好,立刻来了精神,盯着穆酒的眼睛反问。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只是······”
一句话说半句留半句,吊足了方怀的胃口。
“只是什么?还请兄台明示!”
方怀虽没做出恭敬的动作,对穆酒的称呼能看得出,他上钩了!!
穆酒眼神瞥向刚才的小厮,故作犹豫片刻,方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一脚踢在了小厮的腿上,厉喝:
“敢冒犯本公子的朋友,不长眼的东西,掌嘴二十!”
“方兄莫急。”
穆酒只是想利用小厮搭上方怀而已,不至于因一件小事结怨,更何况从陌生人升华到朋友的身份,已经足矣。
立刻阻止方怀惩罚小厮的举动。
自己的折扇确实坏了,岂能平白搭上!
再说,刚才的碰撞,着实让她肩膀疼,收点看诊费,药材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身体冒犯费······
也是应该的吧!!!
“倒是不至于方兄动气责罚,在下只是可惜友人题词的折扇。”
方怀见她拿着折扇一脸惋惜之色,立刻让小厮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穆酒的手中。
方怀神情轻松,在他看来,银子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穆酒立刻做出推拒的动作,表情为难的解释:“朋友赠词岂是银子能衡量的,这······”
方怀接着又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再次塞到穆酒的手中,得意的神色仿佛在宣誓主权。
穆酒捏了捏手中的四百两银票,依然表情为难的送到方怀面前。
“在下认识方兄实属幸事,只是······”
话没说完又有两张银票砸到手中,眼看方怀的脸色有些不悦,穆酒终于无奈的收回了手。
片刻功夫六百两银票,熨帖的整颗心暗自翻腾。
自从家人遭难,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
穆家嫡女穆酒,学的矜持端庄慷慨谦逊,在困难面前,甚至生死面前一文不值。
“方兄慷慨仗义性情豁达,着实令在下钦佩,能认识方兄,在下三生有幸。”
穆酒得了便宜卖乖,把方怀夸赞了一番,听得小厮暗暗地撇了撇嘴。
方怀没忘记自己是来赌坊发财的,着急听穆酒的后续,急不可耐的催促。
“兄台快讲,方某如何吸金发财?”
方怀作为户部侍郎的儿子,并不缺银子,他只是喜欢在未知的刺激中寻找得胜的感觉。
“方兄虽然财运极佳,但从面相上看,还需贵人从旁协助方可心想事成。”
方怀听得极为认真,但是眸光有些疑问,仿佛在问贵人在哪?
穆酒在心里稍作斟酌,直言不讳的继续引导:
“机缘巧合,在下就是您的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