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装饰物。据史书记载,明永乐年代建设北京城时,就在东四、西四、东单、西单、东、西长安街等处建有牌楼,这种布局使北京城更加雄伟壮观。城市牌楼对老百姓来说,是行路辨别方向的标志。西四牌楼处是东、西、南、北相同的十字路,每个路口各建一座四柱三楼式描金、油漆彩画、木结构的牌楼,檐下有如意斗拱。据《京师坊巷志稿》记载,南、北路口的牌楼上都书“大市街”,东路口牌楼上书“行义”,西路口牌楼上书“履仁”。明代的北京刑场“西市”,也就是今天西城的西四。毫无疑问,本来就是大市街,来来往往行人本来就多,再加上今天刑部在此处决逆酋,看热闹的京城百姓可不就把这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不过这些,和朝廷上的大人们关系不大,也就是刑部为此事忙活。不过也是早有准备,自然不会出差错。典礼过后,魏广德回内阁继续处理公务到下午散衙,这才坐着轿子回到府中休息。吃过晚饭,考校了大郎的学问,魏广德就回到书房看书,打发时间。“咚咚咚。”书房门被敲响,魏广德随口就说道:“进。”房门被推开,张吉快步走了进来。“有事?”魏广德看到是张吉,随口就问道。“老爷,外面刘指挥求见。”张吉小声说道。“谁?”听到张吉说刘指挥,魏广德一时没反应过来,放下书看着他。“锦衣卫指挥使刘守有刘指挥,说是有要事禀报”张吉小声说道。“有什么事儿不能直接去内阁说,要这么晚了上府里来?”魏广德嘴里喃喃低语一句,随即还是点点头说道:“带他进来吧。”“是。”张吉答应一声,转身就出了书房。不多时,一身便服的刘守有就被带了进来。“参见魏阁老。”进屋,刘守有先向魏广德施礼。“起来说话。”魏广德开口道,“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要事?”不管怎么说,刘守有官职特殊,掌握的是锦衣卫,这可不是一个大臣可以染指的部门。虽然刘守有靠过来,魏广德也答应帮他,但平时都不敢过多接触。就算要刘守有办事,可也是国事,思虑过后还主动向宫里进行报备。为什么这么做,还不就是担心以后被人拿出来指摘,不好解释。“先前下官收到一份密报,是从倭国发来的。”说话间,刘守有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双手递了过来。魏广德知道,这应该是抄录的文字,毕竟原件肯定是要保存在锦衣卫文档库留档。不管是报送宫里还是其他,都是只能抄录一份送来。魏广德好奇之下,接过刘守有递来的纸条,不过还是挥手让他在一边坐下说话。等他快速看完纸条上的文字后,有些惊讶的问道:“思云,这有什么不妥的?”上面的所谓情报,在魏广德看来,似乎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不过是提到锦衣卫密探进入倭国后发现有大明商品流入倭国,而他们秘密追查后发现是来大明交易的佛郎机人带来的。“思云,佛郎机人从我大明采购货物,至于这些货物最后销往倭国还是带回西洋诸国销售,我们把货物卖出去了,就很难再监管。只要不是有大明海商私自跑倭国,就不算什么。”魏广德其实只是很简单的浏览了一眼,并没有看的仔细,所以这么说,似乎也没有出乎刘守有的预料。不过,刚坐下的刘守有已经起身,正要对他说话,门外丫鬟送来茶水。于是刘守有又坐下,等人放好茶水出去后,这才又起身对魏广德抱拳道:“阁老,一开始下官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过你看最后几段话。下官虽不明就里,但终究觉得不妥,所以才斗胆这个时候过来找阁老。下官才疏学浅,看不透其中玄机,还望阁老知晓,或许能明白其中道理。”“最后.我看看。”魏广德纵奴偷偷搞起往倭国的海贸,所以他其实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朝廷发觉关于倭国那边商业的消息。“对了,这情报是从何而来,我记得并没有安排锦衣卫查探倭国。”魏广德看似随意的问了句。“是下官派往朝鲜的密探,发现朝鲜有商人和倭国进行交易,所以跟船过去发现的。”刘守有急忙解释道。“哦。”魏广德只是随口应了声,就把视线转移到最后几段话上,不过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字条上提到的事儿,其实他都知道。不过从刘守有手里拿出来的,情况就略有不同。因为字条上讲述的内容,有些他也没有听人提及过。那就是,佛郎机人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夷人在倭寇进行贸易,他们的交易货币主要并非他所熟悉的白银,而是黄金。以前,魏广德都以为白银应该是这个时代国际贸易最主要的交易货币,他手里就有西洋人制作的银元。也因此,他也觉得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