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吗?”
魏广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就盯着欧阳一敬,想知道他的答桉。
“我是听人说起,有人看到他们送箱子进董府。”
欧阳一敬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其实,在他的盘算里,只要弹劾三人,若是朝廷要追究,直接拿人审问,三个人,不信没一个招认的,只要有一人招了,自己的功劳就有了。
即便弹劾上去,上面不相信他的话,无非就是弹劾失败,也不是大事儿,得罪就得罪呗,自己都从七品,已经是进士最小的官了。
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有种给劳资升官,把劳资赶出京城去。
反正,在欧阳一敬看来,怎么都不算亏。
“既然听说,最好找人问清楚,若是有人证最好。”
魏广德说道这里,若有深意的看了眼欧阳一敬,又继续说道:“眼光不一定只看这一件事儿,若是董家还有其他不法事,不妨一起奏上去,不死也让他脱层皮。”
魏广德眼神里的含义,欧阳一敬读懂了。
他还没说话,就听到段孟贤开口说道:“董尚书之前就是在翰林院和詹事府做事,国子监也没干多长时间,其他的不法事,怕是不多。”
段孟贤说这些,其实就是表达他的判断,董份的仕途都不是油水很多的官职,怕没多少把柄可抓。
而且,他觉得他们一伙人和礼部尚书之间,按理来说没有利益纠缠,这么冲上去殊为不智。
“我只是一个意见,司直兄做不做还不是他自己个做主。”
魏广德澹笑道,把自己先摘出去。
话是这么说,张道或许没看明白,可段孟贤那里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魏广德话里话外都是在给欧阳一敬支招,若是不想让他掺和此事,应该是严词警告才是。
“孟贤和善贷的话都有道理,我回头找人查查,正如孟贤所言,手里没有依据,还真不好告,凭空污人清白确实不对。
风闻奏事,至少也要知道风从哪里吹来的才是。”
此事就此打住,四人闲聊一阵天色渐晚,欧阳一敬叫来侍女准备宴席,舞乐早已准备齐全,佳肴上桌之时,一位位俏丽女子已经伴着乐曲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