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越早越好。
早点和他们联系上,避免景王府插手进来。
要说比谁的钱多,裕王府当然不敢和景王府比,倒不是说景王府的进项多,而是景王府身后有严世番,小阁老这些年可没少收银子,而且他自己家开的当铺出具的会票,就是京城一等一的,有信用的支撑的票据。
不得不说,严世番虽然贪财,但是真的很讲究,并没有因为喜欢银子就乱发会票骗钱。
以他家的势力,其实就算搞出这样的事儿来,官府和商家大概率也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可是严世番就是没这么干过。
当铺和商行都是见票即对,认票不认人,只要是他们那里发出去的会票,不管金额大小都保证支付银子。
不过,这也说明了,要是景王府插手其中,论银子的输出,裕王府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在裕王府诸人在西苑门外拦住入宫的方士,进行说服的时候,意外却还是发生了。
礼部,尚书房中。
“肃卿,你这么说是何意?”
吴山此时表情严肃的看着对面的高拱,他正在礼部书写奏疏准备一会儿送交内阁,没想到这时候高拱却是找来,劝说他暂时不要谈及日食之事。
当时被吴山一通斥责后,没想到一会儿又跑来了,还说“日食不见即同不食”的胡言乱语。
“大宗伯,此次日食我询问过钦天监,他们那边观测到的就是日食不满三分,可以免救护。”
高拱当即开口答道:“何况此次事发突然,礼部救护不及,即便我们以最简便的方式举行了救护仪式,若是按照大宗伯所说,我礼部上下依旧责任重大了。
以愚之见,天象,自然是钦天监最为擅长,他们既然报上‘日食不见即同不食’,我们何必又为此自担干系。”
吴山盯着高拱半晌,忽然抬头看向屋顶说道:“日方亏,将谁欺耶。”
“这,大宗伯,日未亏。”
高拱有些焦急的说道,随即又看着吴山,“大宗伯,此事关系国本,请你万万不能以日亏行救护之礼,指责陛下失德。”
“哼哼......休要胡说,殿下接位乃祖制,何须此等小人行径,今日所发生日食,就是上天在警示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