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登黄甲。”
魏广德忽然想起昨日听得最多的那句话,立即现学现用道。
“同喜同喜,魏贤弟怎么样?”
曾省吾问的很含蓄,不过意思很清楚,想知道魏广德上榜没有。
“我的名次比曾兄多一百名。”
魏广德开起玩笑道,都是上榜人,也就没那么多客套。
或许其他人会觉得曾省吾排名靠前,似乎应该恭敬些才对,不过魏广德知道曾省吾不在乎那么多虚礼。
听到魏广德的话,显然他也是上了会试黄榜的,不止是曾省吾,就连他身后的两人也都是微微一愣,实在是看着魏广德那张脸太年轻了。
“魏贤弟是七十名?”
曾省吾显然是从前面看过来的,不过他一时没理解魏广德的意思,以为魏广德的名次比他高一百名,可是前面貌似没看到魏广德的名字啊。
“我是271名。”
魏广德老老实实的说道。
“啊,呵呵......厉害,贤弟才十七岁吧,这都和我们是同年了。”
对于这一帮子人来说,大多都是二十多,三十岁,一下子蹿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好吧,或许有点不习惯。
接着,魏广德就把夏可范、张科介绍给曾省吾,也说了曾省吾的来历,老家江西彭泽,只不过是湖广承天籍,随后曾省吾也介绍了他的同伴。
“曾兄从前面来,这次会试会元是谁?”
张科忽然问道。
好吧,这也是他们来的主要目的,想知道会元落在哪里,要知道,这可就是预备状元了。
“你们应该认识,是金达。”
曾省吾直接回答道。
“啊,金达。”
魏广德他们三人听到是金达中了会元,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这人他们自然知道,只是都不熟。
金达是嘉靖二十五年的举人,名次据说很高,差点解元,不过这个人性格有点顽固。
知道这点,主要还是因为腊月二十九的酒宴上,大家都对严家父子恭敬有加,算不上巴结,至少礼貌还是都做足了。
魏广德自然是想要上去巴结的,但是顾虑到未来,所以很踌躇的选择了放弃。
就算要巴结,肯定也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事儿,私下里再说。
可是就是这个金达,一点没给严家父子好脸色,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老乡,又是在节气上,怎么也该把面子给足才对。
魏广德似乎已经预感到,金达这个状元怕是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