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光,空气中散发着清新,路边草上的雨露闪着光。
此时的沈飞烟已经跑完步,正在往家方向回。她呼吸着新鲜空气,感受着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心情格外愉悦。
回到家中,一家人用过饭后,沈飞烟便去到厨房吩咐李婆子和张婆子,将昨天收获的瓜子煮熟,并晾晒起来。
而另一边,顾砚辞则忙着张罗着将昨天处理好的板栗放上马车。一切准备就绪后,沈飞烟和顾砚辞登上了马车,清枫驾车缓缓驶出。
当他们到达昨天摆摊的地方时,发现早已有人在那里排起了长队等候。顾砚辞推着小推车过来,清枫则前去送信。沈飞烟开始熟练地架起锅子,准备开始炒制栗子。
顾砚辞微笑着对沈飞烟说:“烟儿,今天让我来炒吧,你只需要负责收钱就行了。”他知道这炒栗子是个体力活,昨天他在旁边看着也学了七七八八的。
沈飞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呀,那我今天就休息休息。”
顾砚辞熟练地翻炒着栗子,香气渐渐飘散开来。
顾客们纷纷排队走上前,井然有序的购买。
清枫去驿站送了信,回来也动手帮忙用油纸包板栗。
沈飞烟微笑着收钱找零,心中满是幸福。
不知不觉中,太阳高悬,摊位上的栗子全部卖完了。
顾砚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手中的银钱,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沈飞烟轻轻握住他的手,“辛苦了,我们回家吧。”
两人相视一笑,收拾好东西,上了马车。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陆府,沈音音看着桌上一碗粥和一小碟青菜,眉头皱起,看着冬春,“怎么没有肉菜?”
冬春一脸不耐烦,小声嘀咕,“真把自己当主子?只是个不受宠的姨娘,还想吃肉,简直是异想天开。”
沈音音听到冬春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心想,自己现在虽说是不受宠,但也不该受到这般对待。
“冬春,你去告诉厨房,我要吃肉。”沈音音语气坚定,如同钢铁般不可动摇。
“沈姨娘,这恐怕不行。府上的规矩,用餐都是有定例的。好歹这次是没馊的,你要是闹,说不定下次就是馊了的。”冬春一脸不耐烦开口。
沈音音听到这话,立马不说话了,看了眼桌上的青菜,好歹有点油。
沈音音看着冬春,“你出去吧。”冬春听到这话,转身一脸傲慢的走出了房间。
沈音音心里想着:这比在家里吃的好多了,而且也不用干活,这样想着,心里也没那么气了,何况她肚子里有孩子,立即动筷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京都。
桓王乘着马车又一次来到城外的庄子,下马后直奔景王所在的屋子。他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景王一脸颓废地坐在地上,听见推门声,依旧眼都没抬一下,用笃定的语气道:“你来了。”
桓王看着这样的景王,心中有些感慨,但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计划和野心。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景王道:“想好了吗?你要是答应跟我合作,我立马帮你把你母后救出来,反正顾将军中毒了,现在肯定无暇顾及。”
景王听到这话,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桓王,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桓王蹲下身来,与景王平视,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就凭着那天晚上暗中射箭的人是我,箭上的毒也是我抹的,信不信由你。”说完,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衅的意味。
景王静静地看着桓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轻声说道:&34;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吧,看来你也没有表面上的淡泊名利。&34;
桓王站起身来,他的身影高大而威严,语气冰冷地回应道:&34;你只需回答合不合作就好了。&34;
景王凝视着桓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34;只要你能把我母后救出来,我便答应与你合作。&34;
桓王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冷冷地说道:&34;我觉得现在的你并不具备跟我谈条件的资格。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再回答我,大哥,你应该很了解我是怎样一个人。&34;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寒气,如同一阵冷风吹过景王的心头。景王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从未见过如此冷漠决然的桓王。桓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如同冰山一般寒冷,令人无法忽视。
景王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屈服于桓王的威压之下,轻声说道:&34;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救出我的母后是完好无损的。&34;
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桓王已经处心积虑地给他递出这根杆子,那么他就决定顺着这根杆子往上爬。毕竟,桓王的实力不容小觑,或许这次的合作会成为他翻身的机会。然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