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枫从信鸽取下信条看了起来,“将军,京都那边出事了。”便把手上的纸条递给了顾砚辞
顾砚辞接过纸条,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皇上病重,朝中局势动荡。”他低沉地说道。
清枫担忧地看着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顾砚辞沉思片刻,“立刻秘密回京。我要面见皇上。”
他转身吩咐道:“收拾一下,准备启程。”
顾砚辞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次回京途中可能充满危险,但他义无反顾。
顾砚辞站在沈飞烟门口,犹豫再三想敲了敲门,最终放下了手。走到他住过的那个柴房,把身上的玉佩放在桌子上。
转身出屋子,连夜赶路往京都方向去。
空间里的沈飞烟对此一概不知,沈飞烟把向日葵种子整理,荒地上一半种葵花籽一半种辣椒,至于土豆和辣椒,就种田里吧,花生不应季,等来年再种。
第二天大满小满带着村民来到院子,沈飞烟开始分配任务,分一部分人继续开荒,一部分人处理昨晚买的田。
沈飞烟轻手轻脚地回到厨房,准备享用一顿丰盛的早餐。然而,她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顾砚辞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之情。
“他去哪里了呢?”沈飞烟暗自思忖着,“难道是生病了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耽搁了?”
带着满心的疑问,她一边想着,一边朝着顾砚辞的房间走去。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这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难道他真的离开了吗?”沈飞烟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走了……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桌子上,那里摆放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应该值钱。沈飞烟走上前去,将玉佩拿在手中,随手放进了空间。
沈飞烟调整一下情绪,便去厨房。
沈飞烟坐了下来,“阿娘,吃饭吧。”
柳月兰看到女儿一个人走进来,开口询问:“那个顾公子呢?”
沈飞烟声音有些沉闷,“走了,昨晚就走了。”
柳月兰也坐了下来,“走了?走了也好,要是被人看见,会被人说闲话。”
老沈家,一家子人整齐都坐在堂屋,林老太开口打破沉静,“老大,我给大丫头找了门亲事,是县里刘老爷家,是个商贾之家,虽然是妾,好歹吃喝不愁。”
沈音音听到这话在一旁幸灾乐祸。
沈依依瞪大了双眼,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难以置信地直视着林老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懦弱而轻柔声音:“奶奶,我不想嫁,请您不要把我送走!我会更加卖力给家里干活。”
林老太的眉头紧紧皱起,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这可由不得你作主,婚姻之事早已定下。”
沈高粱站在一旁,神色紧张且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娘啊,您怎能让依依去给别人做妾室呢?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吧!”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然而,沈老爷子却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回应道:“不必多言,此事已经决定了。”说完这话后,他便转身离去,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走出了堂屋。
沈依依泪流满面地狂奔回房间里,而刘氏则紧跟其后。
沈婷婷也在一旁跟着哭了起来,她也不想姐姐走了,可是刚刚奶好可怕。
一进屋子,刘氏便紧紧抱住沈依依,泪水夺眶而出,并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依依,这一切都是我们当父母的对不住你!你爹爹他是个极其重视孝道之人,但你娘我却未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她的话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刘氏一边一边说,“快,快,依依收拾东西,咱们去你外婆家。”转身收拾东西。
沈依依一把抓住娘亲刘氏的手,“娘,没有用的,我去了,他们会让妹妹去的。”
沈婷婷抱住了姐姐大声哭了起来。
刘氏坐了下来:“那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沈依依擦了擦脸上的泪,“娘,我嫁,就当全了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娘,你一定不要让婷婷走了我的老路,你早早打算给婷婷定个好人家,别让奶的主意再打到婷婷身上。”
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娘,知道了。”
吃过饭,沈飞烟去看看开好的荒田,满意的点了点头,石头子都捡得挺干净,过两天就能种上向日葵和辣椒了。
沈飞烟到县里青砖坊再订两万块砖和一万四的瓦,又街上逛了一圈。
沈飞烟路过布庄,想到家里没有棉被,于是进去挑选了几块布料,和买点棉花。她正挑选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飞烟妹子!”沈飞烟回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张婶。张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