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低头。”顾无痕不知道小丫头要干嘛还是照做低下了头，丫头踮起脚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顾无痕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僵在那里，如行尸走肉般跟着绾绾去老师的院子。

“小哥哥……”绾绾好多声不见他有反应，就知道这货傻了。

“小样，还跟我生气。”绾绾心里得意得不行。

突然顾无痕停下抓住她的手臂问:“刚刚是跟谁学的？还跟谁那样过？”

绾绾懵了，“什么？”

“就刚刚，你跟谁学的？还跟谁那样过？”顾无痕从来没有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绾绾起了逗他的心思，“你猜？”

这下，顾无痕更急了，这丫头不会对好多人都这样吧！

看着他变幻多彩的表情，绾绾一本正经地说:“我爹生气时，我娘这样，爹就不生气了。”绾绾都佩服自己的天真无邪。

“那你这样哄过谁？”

绾绾故意作出想了好久的样子，“有谁呢？我哥哥们生气，我从来不哄，只有他们哄我的，就这样哄过……”绾绾故意拖长语音。

“谁？”顾无痕紧张，“以后得让丫头保证不能在这样哄人开心。”

“小哥哥，你是第一个。”

这下顾无痕高兴了，还是带着警告地语气道:“哦，现在没有，那你以后也不能再这样哄任何人。”

绾绾明白他的意思，故意道:“我知道了，以后除了我的夫君，谁都不行，包括小哥哥，哥哥们。”

顾无痕无语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后来顾无痕到了老师那，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老师看到他丢魂的样子，也装作视而不见，和绾绾畅聊，美酒美食作伴，还在意那木头徒弟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