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转弱,多因公室相互攻伐。”
深夜少有声音,路旁的浅草之中似乎能听到虫鸣,还有浅浅的风声在耳边轻吹。
田午似乎感觉到了冷,紧了一下自己的披风。
国伯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铺着锦缎,显得十分精致,锦缎之中,有一枚药丸静放在那。
“请公子决断。”
田午背着手,在院中踱步,身上华贵的衣袍随着他的步子卷动。
他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六亲不认的一步,彻底沦入这权势中的最后一步。
“好生安葬。”
国伯静静鞠躬,捧着药盒离开了公子府。
药盒中装着一颗剧毒的药丸,也是从这一刻起,田午不再是齐国的公子,他彻底的成为了齐国的新君。
……
齐候剡遇刺身亡,公子喜伤心太重,而又体虚,气血攻心而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临淄。
其中种种现象表明,这件事情的背后,田午一定脱不了干系。
尤其是宫中秘卫统领,心中已经了然。
昨夜他被田午特意请到了宴席上,才有了宫中守备空虚,刺客得以行刺的机会。
国伯用药毒死了公子喜,他们也是知道。
可他们会说吗?他们不会。
他们只会效忠齐候或是齐候的继承人,如今齐候剡已死,田午,就该是他们效忠的对象。
更何况他们本来也希望齐国能有一位明君。
还有一则消息,高伯请求人殉,在封邑中自刎身亡。
临淄城中没了安宁,一夜之间。
死了一个齐候,一个上卿,还有一个不知名的齐国剑客。
没人坐得住,各邑大夫纷纷赶来奔丧,带着几分不安的动荡。
但这动荡没有持续太久,公子田午大臣的建议下,临危继位,成了齐国的新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