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两套系统确实不同凡响，收敛收敛情绪，换了一套系统在前台工作，以便于消除漂浮物的记忆，中途很自然的又吐口血，事儿越多他越熟练，已经快要能够熟练的拿捏自己吐血这件事了。

不知道双子间谈论了什么，空在进来时，看向钟清的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情绪。

“谈完了？阿荧呢？怎么不跟你一起进来？”

少女话音冰冷：“在这，找我有事？”

钟清在他的洞天里面翻啊翻啊翻，找着趁着派蒙熟睡的空档，顺手摸鱼写完的契约。

“来，阿荧，签了这个契约，我们自此幸福美好生活……诶呦！打我干什么！”钟清揉着脑袋的包，怒视眼前少女。

“璃月古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双子的话是出了名的少，钟清难得听她说这么多字，嘿嘿笑两声。

“好啦好啦，喝茶？奥，契约还是要签的。”

空好奇契约内容，钟清大大方方给他看：“没有别的事，你们这次说完悄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如和我签个契约，也好有个保障。”

荧知道他要做的事无法阻止，三两下签好，交还给他。

“那就约好啦，下次再见，就要一起踏上旅途哦。”

“那么，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说完这句固定的话，钟清邀请两人坐下，荧毫不留情的拒绝他，转身出了他的洞天。

“诶呀，怎么走啦，我还有好多事要找你呢～”钟清拉长声音，试图把她叫回来。

少女走的更急了。

转身回来看着空：“她都和你说了？”

空点点头，他有话在嘴边徘徊，但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钟清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走向他的小茶桌，头也不回的跟空说：“知道我不爱听，就不要说了，我的计划不会改变，也改变不了。”

空无声的张了张嘴，想要问他：你就不后悔？不难过？

钟清很了解他，喝口茶和他继续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绪存在，所以，一开始就没留过余地。只要开始我有捞人的想法，开始用世界给的力量，就注定了结局。”

“我确实会后悔，会难过，还会有恨，我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我承受这一切，可是就像我说过的，从我踏进提瓦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结局。我见了很多人，他们让我相信，这样的事情，值得我去做。”

“就像知道一切的你依旧选择继续旅行，和我一起终结这破旧的世界，难道……不是也觉得他们值得吗？”

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找不到反驳钟清的话。

钟清和他解释完，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走到他跟前和他说：“好啦，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哈，这个洞天呢，是阿萍托我送给你的，作为你当初守护璃月港的报酬，一会会有壶灵过来，有什么事找他就行，我要去找离离了，先走啦。”

他的心情不错，出了洞天就直奔璃月港，聊了那么多，他迫切的想要见一见他家离爹。

如果能有祥云尾巴安慰他，那就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