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很快便过,杨亦许看着惊喜帮她收拾好行李,顺便带上她酿的甜酒, 坐上去书院的马车。想想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宋扶欢,因为她也没啥把握,宋扶欢的前半生她。
还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后来参军了跟她也就认识了。
行李上的甜酒,“许翼,这呢。”晨训回来,许翼听见有人喊她,转头,好小子,宋扶欢这人正躺在一草垒上,手里似乎拿着一壶东西,她觉得那是酒,果不其然,她一过去,还真瞧出来是甜酒,宋扶欢这人还真会。
“何事,话说你怎么没去晨训。”宋扶欢抬了抬他的腿,“这不没好吗?”说完拍了拍他身侧,让许翼坐。许翼在他身边坐下,“你腿不是好了吗?前几日不是跑的挺快?”许翼本就不信他的话,他是不想晨训才装腿没好。
“哎,许翼,你说什么酒最烈啊。”宋扶欢。没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说了另外一句。“你手上不正拿着吗?”许翼翻了个白眼,宋扶欢转头看了一下他。“这甜酒还是你酿的好喝。”宋扶欢又饮了一壶。
杨亦许摇了摇头,想着不知道这时候的他是什么样的。马车很快到了书院,此时的书院外,有两三辆马车,杨亦许从马车上下来,另外一辆马车刚好下来一人,竟是许久不见的姜溪。姜溪一下马车看见杨亦许,挥了挥手道“杨姐姐!”
杨亦许看见是她,只得上前,“许久不见了,姜妹妹这是也来书院?”这话杨亦许问的奇怪,姜溪默了一会儿,“我兄长非得让我来。哎呀杨姐姐,你怎么都不出来玩,我都约你两次了。”姜溪作埋怨状。
杨亦许笑笑,转身小声问惊喜“她约我了?我如何不知?”
惊喜道“姜小姐确实约了您,那时您都以有事婉拒了。”实际的有事就是睡懒觉。
杨亦许默了会儿,同姜溪说,“要不过几日休沐溪儿同我出去?”姜溪道“过几日就是清风宴的日子了,那时估计是无闲时的。”
“清风宴?”杨亦许想了想,似乎是这日子,“那便下次,下次我约姜溪妹妹,如何?”“行吧,姐姐你可要记得呀?”姜溪说完,书院就有人出来了,让她们赶紧进去,晨默要开始了。
所谓的晨默,便是这书院里的学子都要到书院内一个凌云堂里朗声说文,为每日之始。
杨亦许跟着进去,进去还不忘看这一路上的人,很多公子,小姐有聚一块的,杨亦许看了下,找不到人,这书院内人挺满。
“小姐,没事吧?”惊喜呼了一声,只因杨亦许蹦跳起来寻人不小心撞人身上了,杨亦许撞着了人立马起身道不是“那个,惭愧惭愧,见谅,不是有意的。”那位小姐嘟囔了句无事,便跑开了,杨亦许看她衣着身量,感觉有些眼熟?
“小姐?小姐?”“惊喜啊,你看见她样貌没有,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杨亦许甚是疑惑道。
“小姐,晨默要开始了,您别管了。”杨亦许听这话也只能先作罢,然后都到凌云堂时很是多人,杨亦许想看人更加难了。
这人今日是没来书院吗?怎得看不见人啊。杨亦许有些气馁,本是兴致勃勃过来,却找不到人,实在是可气。
“惊喜啊,你过会儿帮我四处看看找个人,就高个子,白净,特别眼神很温润的,姓宋的。”杨亦许同惊喜说,惊喜疑惑了,这如何找,哦对了,找都是姓宋的公子。
晨默开始了,杨亦许随便找了篇文便读,杨亦许觉得无趣,她读了会儿便悄然混了出去,反正夫子已点过名了,她觉着没事,便先行混出来了。
杨亦许看着这书院中的每一物,都说了一句,“无趣!”走着走着,来到一莲池旁,这莲池依着书院一小石山,莲花开着还挺好,杨亦许正要过去,忽听见几道声音。
“叫你帮我抄写书,你竟然敢告到夫子那去,害我挨了训,连着几日被我父亲关家里,今日可算逮着你了。”算是较少年的声音,但却夹杂着粗粝。
“你小子,不给你尝点苦头,就不知道如何作了是吗!”
“就是,敢告慕公子,你活该被我们整。”
杨亦许走至另外一边,那角度正好瞧着三名少年对这一名小姑娘拳打脚踢……等等?小姑娘?杨亦许看那三名少年是不打算停了,那被打的小姑娘也觉着他们不会停,站起把一人推摔了出去,然后往一处跑了,杨亦许吃了一惊,这姑娘力气大呀!
她怎么觉得挺眼熟啊这姑娘,嗯?这不是她刚刚撞的那位吗?怎么是她?那三名少年看她跑了出去立马也跟着追了出去。
杨亦许立马跟上,一直跟着后方,那姑娘跑着跑着便到了一处大树下,树下有梯子,她爬了上去,看着身子矫健啊,杨亦许再次惊叹。
那三名少年见她爬了上去,也想上去,但上面的姑娘折了根树枝拍打他们,他们上不去。其中一人见抓不到他,便让那两个人下来,然后同那两人道“把梯子搬开,我看他还下不下的来,晨默要结束了,到时夫子肯定点名,到时看夫子罚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