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怨恨和不甘离去。

“你是这个！这次不止京恒丢面子，整个鲲鲸族也失了面子。”陶鲽忍不住对柳惊鸿竖起大拇指，阴阳怪气，“我们无法时时刻刻守护你，以后你可怎么办？”

“不是说，神堂湾不可出世吗？”柳惊鸿嘴巴微张，环视周遭一眼，结果一个个投来不可思议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不太聪明的人。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算神堂湾的。”陶鲽双手紧握成拳，差点没忍住要跟柳惊鸿赌斗。

柳惊鸿幡然醒悟，“那……我和我父亲算甚么？”

神堂湾是上界建立的机构，并非所有水族都被划入神堂湾，而是各个册上有名的才算是。

“当然是神堂湾的，你也不看看谁是神堂湾真正的主。”陶鲽无言用右手捂脸，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

“是了，是了。”柳惊鸿没听进去，更没转头看陶鲽，捧着踏天云履，眉头快皱成一字，“错不了，错不了。”

季沧澜敏锐察觉到柳惊鸿细微的异样，以心灵传声道，“惊鸿，你发现了什么？”

“回去说。”柳惊鸿放下踏天云履，佯装一脸淡然模样，“去……去我父亲那里吧。”

柳惊鸿本想说去季沧澜那边，或许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