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附近住了下来,就等着那妖怪自投罗网了。
晏逢理解的“哦”了一声。
看他是做正事,晏逢也就没去打扰。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玄芜才拉着晏逢又去了山上,找了一块儿空地,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然后在那个圈里画了一大堆繁复的法咒,又在圈外画了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有些相似的法阵。
晏逢看着他的举动,有些理解不了:“这又是在干什么?”
“在锁我自己。”
玄芜说着,自己走进了那个大圈里面,盘腿坐下,摆了一副打坐入定的姿态。他说:“圈外的那个法阵被破坏之前,我无法走出这个圆圈。硬要突破,会感受到万箭穿心的绝望。他既然是有记忆的,那他就会知道这个阵法有多难破。就算是个疯子,这样来做,也总归是拦得住了。”
晏逢眨眨眼,想了想,还是确认了一下说:“那如果你不强行突破,就不会受伤了对吧?”
玄芜点头。
晏逢松了口气。
他觉得玄芜说的没错,就算是疯子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的。
*
等到夕阳在天边揽尽最后一抹余晖。
原本安静坐在圈里入定的和尚,猛的睁开了双眼。
眸光猩红。
看向圈外的晏逢,他勾唇一笑,哑声叹道:“乖乖,我们又见面了。想你相公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