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树下不少妇人都巴着孙婆子,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柳河靠近大树,也看到了他老娘,便停下了骡车,从车厢内拿出了一挂肉,走下了车。
“娘,刚好您在这里,我就把肉给您了,拿回去今晚加个菜。”柳河把肉递给孙婆子。
徐大娘放下针线篮子,还走过去围着骡车看了起来,“哎,柳河,你这不是马车,是骡车啊!”
其他人也紧跟着围过去看了起来,柳河急忙跑过去,牵着骡子,人多牲口会烦躁不安的,解释道:“是啊,骡车,马车要几十两银子呢!我哪有那么多银子买马车。”
孙婆子也走了过来,看着崭新的车厢,还有那看似像马的骡子,“河啊,赶明儿带娘去县里耍耍。”
“那没问题,改天有空带上你和爹都去。”柳河爽朗地说着。
花婶子羡慕得有些眼红了,“他婶子,我就也说吧,你这福气可还在后头呢!”
柳河看着这群女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都有些心慌,于是道:“我还得赶回家去,就先走一步了。”
柳河忙不迭地上车,慢慢赶着骡车往村尾去。
等他回到家,在新屋地干活的汉子们,看着他的骡车,又是一阵艳羡唠嗑。
柳烟岚笑看着她爹春风得意的样儿,心里好像得到了身体的共鸣,只觉一阵暖流涌上心头。
这样的生活好像很不错,有亲人,有陪伴,有努力,也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