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喜欢这个礼物吗?”江楚看着何洛,眼里满是期待。“喜欢。”何洛回答,语气里是满溢而出的喜悦。继而她又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画成长发?”“这个嘛,”江楚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更适合长发,不过你要是更喜欢短发的话,下次我就”
“不用,我很喜欢长发。”何洛罕见的很快就打断了江楚。
江楚也不恼,笑着说道:“好啊,那我以后再画的时候就画长发了。”何洛本以为自己打断了江楚的话,她会很生气,没想到江楚只是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有些迟钝的道歉:“……抱歉,我打断你了。”
“没关系啊。”
“你不生气吗?”
江楚笑起来,眼里似有浪花翻涌:“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这么温柔的一个人,突然打断别人说话一定是有原因的吧,而且我们是朋友啊,我当然不生气。”
“那你不想问原因吗?”
“我问原因干什么?什么原因是你自己的事,我没有权力去问。”
“不,你有。”何洛想了想,又道:“你有权力知道我的一切。”“是吗?荣幸之至。”江楚又说:“你也有同样的权力。
你也有权力知道我的一切。
十分钟后——
整个六班又恢复了昨天那样生龙活虎的氛围。
江楚趴在桌子上,和何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天内容都是随机来,想起什么聊什么,还时不时打几个哈欠。
在她打了第五个哈欠的时候,何洛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昨晚几点睡的?”“啊?嗯十一点多的时候吧,我昨晚画完画就听着歌睡觉。”也许是太困头脑不清醒的原因,江楚直接把昨晚睡觉前干的事一股脑全倒出来了。
何洛看了看表,说道:“现在刚八点,还有半个小时林姐才来教室,你先睡一会儿吧。”“好。”江楚说完就枕着胳膊睡了。
何洛从书包拿出一本《警卫基础理论》,也没在说话。
江楚在一旁安静地睡着,她侧着头,朝着何洛这边,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头发和弓着的半个身子上,暖烘烘的,她的呼吸安静而绵长。
也许没有人比何洛更幸运了吧,低头是自己所热爱的梦想,身旁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过了不到半小时,江楚就醒了。
她像只刚刚结束冬眠的动物一般缓缓睁开双眼,还迷迷糊糊的,身旁的何洛留意到:“醒了?”“嗯”
何洛见江楚还有点儿迷糊,便问:“一起听会儿歌?我带了耳机。”何洛顿了顿,又道:“不过是有线耳机,可能会有点儿不方便。”也许是因为刚醒,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江楚答应了:“好,就当醒神了。”
何洛把耳机递给她。
[……
hear as i&39; callg out your nane
听到我呼唤你名字时
firely e back to
萤火虫飞回我身旁
ake the night as bright as day
使夜晚像白昼那般明亮
i&39;ll be lookg out far you
我会找寻你的踪迹
……]
“这歌还蛮好听的哎,什么名字啊?”“fire fly”
“fire fly”
“萤火虫吗?”“对。”何洛又接着说:“这首歌其实是我初一练语感的时候听的,觉得很好听,就一直留在歌单里了。”
“哦~原来你初一就听这么好听的歌啊。”
……
那条纯白色的耳机线仿佛将两颗赤诚跳动的心脏连接在一起,她们似乎也因此心有灵犀,对视,无言。
上午九点零一分——
江林女士姗姗来迟:“孩儿们,抱歉啊,我迟到了亿点点。”接着她又解释道:“今天早上我来的特别早,结果学校临时开了个会,然后我又整理了一下今天咱要干的事。 ”
江林从包中拿出一个笔记本,一边翻一边说:“今天要干的事有很多,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今天上午要搬书、发书,搬校服、发校服,还要统计好住宿和非住宿的人,还得搬军训服、发军训服。然后我们还要把整个教室打扫一遍。”
“啊——不是吧?”“比开学第一天还忙啊?”“高中书肯定很多啊。”“不要啊!”
江林也很无奈:“我本人也很绝望的啊,每次高一新开学都有这么多事儿,我都烦死了,好了,别抱怨了啊,只要挨过这一天就没这么多事了。”
“哎对了,我想起来个事,咱们还得加个群。”“啊?什么群啊?”“咱们六班的分享小秘密的群啊,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