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在梁挺身上抽上一下,然后再把捆起来扔到一边。
雪鸮这样的外貌特征放在猛禽身上,从人的视角来看,自然是威风八面,道上一声好俊的鸟儿。
“呵,我在京城乞食讨活的时候,在天桥下听过一位相声先生说过这样一段话,大致意思就是那些劝你大度的人啊,伱得跟他离远一点,免得遭雷劈的时候把你自己也给劈了。这位师兄说的轻巧,可那时我年岁尚小,无依无靠,几近饿死,若不是他把我从死人堆里捡到,早已是白骨一堆,又何谈今日。
从生下来开始,他的样貌就如猛禽白鸮那样凶厉,浑身肤色却是不健康,病态的白。
他从来就没有在他人眼中得到过尊重,没有任何人正眼瞧过他,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哪怕他在墨筋柔骨门中展现出了自己那足以将门派传承发扬光大的大师天赋,也是如此。
而面对这位同门师兄这样的举措,暂时痴了不知外界反应的梁挺先不说,在这小栈中坐着的其他异人同道,最多也只是眉头一簇,却没有出手阻止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这一身修为又何必去拜那鬼手王为师,平白恶了自己名声?”
但王一想到这墨筋柔骨门门中上上下下对梁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反倒是比左若童更容易接受墨筋柔骨门这奇妙的源头追溯设定。
师兄你张口就是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话语,却从没想过我是不是有的选?我虽被鬼手王收为弟子,传了手段,但也是明事理的,这些年没少劝,没少阻止,他老人家临走的前几年,也幡然醒悟,为自己过去造的孽赎罪,若是在座的诸位这几年有行走江湖,多多少少都会听到他在做的事。
名为墨守的墨筋柔骨门门人自讨没趣,回到自己那一桌,只是看着此时王一招呼那个被自己蹬倒的梁挺,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出口。
一席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王一这不卑不亢的态度,也让在场的其他异人没有一个发难的由头。
但既然在这里碰上了,如果可以的话,王一也希望能够帮他一把。至少现在,这个在自己师兄这番侮辱之下,依旧没有反抗的梁挺,或许还有得救,若是再往后大错铸下,王一见到了,那也只能叹息一声,然后动手镇杀了。
因为这丑陋的模样,从生下来开始,他的父亲从未正眼瞧过这个儿子,或者说根本没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只是当做一个捡来的畜生,动辄打骂,连自己的生母也受他拖累,成了父亲打骂中的一员。
所以,被自己生母送入墨筋柔骨门的梁挺,他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改善。
一场可能产生的风波,也算是随着王一这样处置暂时消停了下来。
所以他灭了自己的师门,又在自己生母前杀了生父,之后就是一个全性门人,白鸮梁挺犯下的诸多恶行,血债。
之后,就是被含怒的唐门子弟用手刺洞穿眼眶,贯穿大脑,梁挺不闪不避,在笑声中结束了自己悲哀,可恨的一生,那位唐门弟子也在大仇得报后,以身殉国,死在日寇异人的围杀中。
因他相貌丑陋的缘故,门中师长,门人皆以欺辱他为乐,将其当做一个呼来喝去的机关人,梁挺的人生无非就是从一个地狱送往另一个地狱罢了。
白鸮是一种猛禽雪鸮的别称。
两层意思,一层指这位少掌柜手段高超,片刻之间就能将江湖小栈的触手渗透一座城,为客户提供他想要的情报;第二层呢,自然是指这位少掌柜的轻功手段了得,毕竟干情报的,能不能打不重要,跑得快最重要!
可要是给我泼脏水,日后在江湖上说我是全性弟子,或者空口无凭说我来路不正的话,那我就要跟各位讨教一下手段了。若是觉得我会跟全性同流合污,那我也在这把话跟各位说明白,真碰上了全性,我是当杀则杀,当废则废,我也不怕被你们盯着。”
动手的,自然是看不惯这做法的王一。
“怎么,这位师兄,你还要跟我喝酒吗?”
看着梁挺望着王一愣神的模样,这个叫墨守的同门师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白,雪来命名,就可以知道,这种猛禽特点就在外观上如白雪般白净,再加上作为一种猛禽,外观上更是凶猛。
异人门派墨筋柔骨门,王一知道门派是以机关术和符箓之道闻名于异人界,但关于这门派的渊源,还是在洞山书院读书时,听左若童这位大盈仙人给自己普及江湖诸多异人流派时提了一嘴。
“异人王一?有意思,把他这话记录下来,找个时间放出去,既然跟全性这样划清界限,也得承担下后果,这祸事你要是过了,别说是你,就连你那个师父鬼手王,死后名声也能好点。”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尸体在世间游走。
这位祖师虽然也是机关术大师,但他所代表的理念跟墨家南辕北辙,这事当时王一听左若童讲解时,也能看到这位大盈仙人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