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潘尼沃斯默默的饮下一口面前的饮料，而后用简洁的语言承诺道：“在不影响抗击怪兽的前提下，我会提供给你力所能及的一切支持。除了复仇之外的事情。”

“可我们是复仇者。”

“但真正的复仇者已经死去，剩下的人，都是为了各自的目标而活。”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奇怪的尴尬，薇恩·范海辛不是话多的人，而潘尼沃斯作为一个指挥官，在非必要的时候是很少开口。

“我走了。”潘尼沃斯起身，干练的军人形象展露无遗：“你现在很好，我很放心。”

“嗯。”

“你身边那个叫程啸的士兵很不错，可以重点培养一下。”

在提到程啸的那一刻，薇恩的表情明显有一丝的闪动。而就是这一丝的异样同样被隐藏在墨镜下的那双眼睛发觉。

潘尼沃斯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潘尼沃斯清楚，自己和薇恩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叔侄关系，他们今天的见面也不是简单的叙旧，而是复仇者六脉的其中两位领袖之间的会晤。

猎魔人和钢铁，终究是两个不同的组织。而复仇者在五百年前就分崩离析了，现在散落的不过是四个不同的组织，虽然互相还有关联，但本质上已经与当年创立者的目标背道相驰，就算是最为激进的猎魔人，也更多是因为私仇的因素占比。

在走出猎魔人基地的那一刻，潘尼沃斯的通讯器几乎是同时响起。

“我是潘尼沃斯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