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她的衣服看，立即就被南宫涣给按住了头。

“我好了，你不用再看了。谢谢灵老。”南宫涣一边按着躁动的界灵，一边给灵老道谢。

“本该是我谢你才是，笨徒弟。”灵老的目光转向了一侧的其他雷霆，在界灵的驱使下，它们并没有靠近灵老，只是虎视眈眈地在周围“闲逛”。

界灵见南宫涣的脸色逐渐红润，看出她真的没事，这才停下了想看伤口的心思，转而看向了灵老。

奇怪的是，它也并不排斥灵老的存在，反而还有些与生俱来的亲近，就像是喜欢南宫涣那样，有些喜欢灵老。

“你们是同一个种族的？”界灵问道，它知道在外界还有很多不同的种族，但它从没见过那些奇怪种族的差别，只知道来渡劫的大多都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