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越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便没有说。”
要说吗?
之前一直没有跟良讲过钰的事情,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大抵还是不想让良为我担心的。
可转念一想,如果连秧都可以知道,而良却不能知道,那这样对良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你方便说吗?”良看向了我,因为在背阳处,显得他的眼睛晦明不定。
良不是傻子,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这样问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秧这茬,良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钰这个人的存在。
存在于我生命中的一隅,却又有着转瞬即逝的璀璨。
一个人该度过怎样的一生呢?
我不知道,没有答案。
落魄也是一生,繁华也是一生,得过且过,还是一生。
我们起起落落,到头来还是不得不面对既定的终点。
“钰是……”(此处省略描写,因为大伙也都知道了我就不重复叙述了。)
我大概把钰的事情结合我这些年的经历跟良讲了一遍。
良听后沉默了许久。
我明白他沉默的原因。
其实我跟钰的关系无比接近我跟良的关系,不同的只是受害者与施害者的角色互换罢了。
问题是,我放下了良,钰却放不下我。
“……”
“如果……”良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又没有说出来。
“如果她也可以跟我一样,对吗?”我接着良的话说道。
“嗯。”良点了点头,他没说完的话,没说出口的话,不想说的话,我其实都懂。
这个人有点太好懂了,除了喜怒不形于色,单凭肢体语言还有讲出来的话我也都能猜出大概。
总有人要去看懂他的词不达意,明白他的言不由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