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藏毒的牙先撬了,再拿冷水给他泼醒。”
严罹昧坐在桌子上,手里把玩着银杉扇子,眼神里的肃杀之气,汹涌澎湃。
文朗看着文逸扭捏的样子,一点不像从万人阵里厮杀出来的英雄。
文朗捏开他的嘴,仔细查看了一番,药藏在右下里面的牙。
他剑柄一挥,牙齿就脱落下来。
他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用水冲去血渍,看了毒药是鹤顶红。
文逸拿水将他泼醒,他被冰的刺骨,立马晕叨叨的看着黑暗潮湿的环境。
手脚被束在木架子上,挣脱
不了一分,自知落入敌手,断无活命的机会。
准备咬牙吃毒时,发现牙齿没了,还有隐隐作疼。
“哟,醒了啊!还想服毒自尽啊?”
文朗向他炫耀自己手里的牙,“你看这是什么!”
自己心思被猜破,他开始气急败坏。
“谁让你们杀她的。”
温和的嗓音如夹带了冬月的冰刺,直直赐在他的心脏。
等了须臾,他仍没有开口的征兆。
“你不说?”
严罹昧的耐心少的可怜,现下彻底见底。
“我听闻簇须那边有个能让人绝对开口的刑罚,名为魂勾。”
严罹昧摆手,文逸就去书房,帮他拿在书房柜子里放着的东西。
“你吓唬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杀了我吧!”
他一心求死,也不愿如实道来。
“好,希望你等会的骨头依旧这般强硬。”
严罹昧玩味的看着面前低垂着头的人,如同看死物一般。
眼中的兴奋感如嗜血魔王般闪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闪着银光的小钩子被取出来,银钩上全是细小如针的刺头,看着就骇人得紧。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说还是不说?”
严罹昧在贴近胳膊的时候,再次开口问他,他缄口不言。
严罹昧将银钩直闪闪刺透他的臂膀,在缓慢的抽出来,途中看着他疼的冒冷汗和脸色煞白。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像兴奋的野兽 呼之欲出。
“这滋味怎么样?你可是头一个体验这稀奇货的人,你该感到荣幸。”
严罹昧看着他痛苦不堪的表情,脸上的笑容阴翳,看起来不好相与。
折磨了半天,他的血都淌了一地,严罹昧丧失没兴趣。
退到桌子上悬荡着双腿,用手帕擦着自己手上的污渍。
脸上的表情在烛光里不甚明了,看着文朗给他的伤口撒盐。
“还不招吗?”
文朗绝不相信在这般痛苦中,竟有人能扛下来。
事实证明,那个男的那不久后就开口了。
“我说……,我是太子豢养的死士,此次是为了取那位娘子的性命。”他奄奄一息,呼气多,进气少,要不是实在过于痛苦,他也绝不会选择开口的。
“太子为何想杀漾娘子?”
文朗问。
“……不知,我等就是奉命行事。”
随后,严罹昧起身走了。
文朗拿起刚才严罹昧用了放在案板上的银钩,凑在烛光下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看着都吓人。”
慢慢走近那个半死不活的人,“你既然招了,就赏你痛快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