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此时只感觉眼前的这方世界陷入了幻境当中。
......
“微臣参见圣上。”
“平身,”不洪亮但颇具威严的声音回荡在这地下世界内。
“不谷的爱将玄瑞折戟于沙场,不谷甚为心痛,兵书战阵、繁杂军务倒是可以以勤补拙,但若是冒认大稷烈士之后,可是屠戮极刑的大罪。”
一旁的玄镇出了列,施了礼,回到:“不敢欺瞒皇上,此乃当年玄将军养在乡下的唯一血脉,草民乃府内家丁管家仔细确认过,确为玄瑞将军现今唯一遗腹子,今后将勤修武艺、兵书,为国效力。”
一旁的兵部侍郎桃青不时的嘲笑,他本属于魏王文蓝龙党羽,自然是不希望玄家军再度东山再起:“玄家军在五原谷一役死的七七八八了,现存的也没几个,就算他接任也不过是纨绔子弟,如何报效国家呢。”
兵部尚书桃坤荣厉声喝止住了他的嘲笑。
“既是如此,不谷准许你玄府再度招募新兵,现敕封赵凯为车骑将军兼忠勇侯,还望其为国效力,重组玄家军。额员三万,可有信心再练成精锐。”
“玄府上下有感皇上大德,体恤下臣,必不辱圣上使命。”玄镇回答道,玄宏青只敢颤颤巍巍的回了句谢皇上。毕竟以前没经历过这么大阵仗。
当今皇上只想玄家军快点重新组建,以抗衡父皇遗留下来的宗亲王族势力,是否真的是其遗腹子并不重要,有本事就行,再说玄府上下都认可他,有何不可。
之后是各地州牧、刺史对自家所管辖地界的奏报。
下了朝,孝宁皇帝便去了新晋贵妃琴涵痴的寒痴宫内。
这琴妃生的艳美绝伦、仙姿玉色,一眸一笑都让男人心神颤动,在喝去宫女太监后,便要扯去皇帝玉带,抚慰辛劳。。。
“这魏王一党简直是嚣张跋扈,五原谷一役,折我将士数万,还敢在朝野公然哄笑,当真以为寡人不怪罪他们,被他们蒙混过去了?”
“臣妾不懂朝政之事,只是皇上下了朝堂,到了臣妾这儿,还望舒舒心。”琴涵痴停下了扯玉带的手。
不一会,她便放低了嗓音:“敢惹怒天威,皇上不过一句话,便可叫他个小小的兵部侍郎满门屠戮,不过是圣上仁慈,未治罪尔。”
宗亲的党羽势力岂是如此轻易就能除去的?这不过是妇人宽慰皇上的场面话而已。
说完,她的芊芊玉手又扯了玉带,脱下了龙袍,见皇上表情未变,又宽去内衣。
琴涵痴缓缓的推着皇上上了绣床,轻咬红唇吻上了脖颈,他们忘却了时间的一切,准备着开始战斗。。。
此刻,房间内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孝宁皇帝绷紧了神经,仔细一听,像是从柜中发出的。。。
“难道你房间还藏了男人,或者刺客。”孝宁皇帝扭头看向了衣柜所在的方向。
琴涵痴把手伏在了皇帝的肩上,却是丝毫不慌乱。
只见衣柜中的门打开了,皇帝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只等穿好衣后,便叫侍卫缉拿,扰本皇的雅兴,定叫其见了阎王。。。
衣柜中出来一名拿着小匣子的宫女,跪在地上:“涵痴宫宫女秀娟拜见皇上,请皇上纳收宝物。”
“皇上来了太过高兴,臣妾差点忘了给皇上的小礼物。”
琴涵痴打破尴尬,走了过去拿起盒子打开给皇上一看,里面装着一黑色玉石。
“此是泰山巅上的极品黑曜石,今日献与皇上。”
此物晶莹剔透,胜过皇宫绝大多数所储宝石,孝宁皇上顿时舒展开了眉眼。
琴涵痴挥手示意宫女退下,将宝石递到皇帝面前,大稷尚黑色,这宝石又是泰山上的,极为难得,虽然他们此刻并不知道,这一颗宝石以后会给大稷江山多大波折。。。
一阵赏玩之后,这对痴男怨女便再次褪去烦恼的衣物,放下帷帐,继续着他们的颠鸾倒凤。。。
此刻,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云雨过后,琴涵痴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听皇上刚才所言,大稷将士出征途中折损数万,妾室家族尚有数千族内亲壮,不知道皇上。。。。”
“既是爱妃想为不谷分忧,不谷便依了你,切不可以此为由,插手朝政哦。”
“臣妾不敢。”
哪怕是天子,枕头风的威力也不可小觑。
皇上睡着之后,琴妃偷偷起床,拿出家族给她的一张十万两银票,叫心腹太监白天出宫办事之时交入玄府。
带话琴氏亲壮务必请严格训练,赏罚奖惩不必在乎贵妃琴氏一门脸面,按军规办事,若日后族内人偶有微功,略带提携即可。
谁能成为大头兵,谁能封为万户侯,就全凭他们自己造化了,琴氏一门有一女能得皇上宠幸颇为不易。
琴氏是国内新晋门阀,入朝堂为官者不多,后宫争斗又是波涛浪险,多和朝堂高门联合方位上策。
为何不入魏王帐下?魏王乃宗亲,党羽在朝内甚氏嚣张跋扈,本来就受皇帝猜忌,可是万万不行的。
白天,在宫外暗哨的锦衣卫已瞄到琴妃宫中太监出门入了玄府,会心一笑。。。
玄府管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