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欢又是一怔,今晚带给她的惊吓实在是太多了。
但她最担心的还是青玉知道她的身份。
“那与我有关的事情,比如我如何到的帝翎你都知晓?”她不禁问出了声。
青玉点点头,目色无比温柔:“自然。”
看到茯欢再次充满敌意的眼神,青玉终是伸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欢儿,可不可以……不用这种眼神望着孤。”
良久,茯欢似是妥协了一般点点头。
视线恢复了光明,她尽量收回对青玉的敌意,朗声道:“那阁下是谁?”
青玉眉梢轻挑,带着一股恣意慵懒,没有急着回答,反而带着茯欢来到枉情树下。
只见他大手一挥,树下的软榻立刻变成了茶桌。
他为茯欢沏了一杯清茶,茯欢轻呡了一口,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齿间。
这时,才听他道:“用凡间的话说,孤是欢儿的夫君。”
茯欢直接被呛到,大咳不止:“咳咳……”
青玉贴心地给她递上一块手帕。
“谢谢。”茯欢道谢接过,发现手帕上面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欢’字。
青玉耳廓染上一抹艳丽的绯色,好似春日盛景一般,绚丽灿烂。
“孤的绣工不是很好……”
茯欢蓦的笑出了声,换来青玉一愣。
须臾,他方才敛下眸子,淡淡一笑:“欢儿终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