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一方面想要郎君如同盖世英雄,恨不得这天下的功业与所有人的喜爱都在他的身上,叫所有人都爱他敬他。可是一方面又恨不得造一座金屋把他给藏起来,只有自己能见着,别人若是瞧了一眼去,都觉得少了一块肉似的浑身上下不自在。
更何况,刚才那女人只盼着有一夜恩露的模样都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了。姜鸢梨自然是一看就上了火来。
“你还叫人家留下菜,舍不得?我可不吃,你自己吃吧,别打着我的幌子。”
盛景修笑笑,“这菜你还真的不能吃。”
盛景修说着,用筷子挑起了一点那浮头上的青菜,挑了几筷子,然后罢了手。
姜鸢梨见了却是奇怪。
“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好好的还专门挑出来。”
盛景修说,“这家客栈炒菜用的是私盐。”
姜鸢梨一顿,“果真?”
她上前,看了看,又尝了一口,上面咸下面淡,还有那没有来得及化开的细细的盐粒子,这一看就是粗大的私盐没有磨化好导致的。
“这女人可真粗心,你这几日就是要诱着她露马脚么?”姜鸢梨问。
姜鸢梨忽然明白盛景修为何刚才会叫她专门把饭菜给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