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梨白了他一眼,又重新歪回了他的怀里。
“你不是说,这还没有个定数呢么。”
盛景修面色微微收敛了几分笑意。
说实在的,若是寻常的话, 他自己没有诊断出来的喜脉便是谁说,盛景修大抵也是不会信的,可是这个叫采儿的女子却是有一种叫人莫名叫人信服的力量。
“她有没有与你说说她的事?”
姜鸢梨点点头,把刚才采儿与她说的话尽数告诉了盛景修。
“只是说来说去,也只是点到为止,很巧妙的告诉我们她并不是什么骗子和坏人,但是那些多余的地方,却是一个字也不愿意提,似乎并不不想要我们知道。总是有所保留的。”
盛景修嗯了一声,只是说,“总归要是身子有什么不爽利了,就去找采儿,今后身体调养上的事情就尽数听她的。若是有拿不准的,与我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