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姜鸢梨虽然不至于被撞疼,可是这鼻头、前额也是酸酸的,眼睛里都被撞出了一圈泪来,见盛景修如此说自己,便不服道,“这分明是我自己的院子,谁家好儿郎会闲来无事在女子的院门口等着,撞到我了还要狡辩?若今日不是我,你怕是要等着人家姑娘报官吃官司的。”
盛景修看着她这幅不讲理的样子是又气又好笑。
他一把揽着姜鸢梨的细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贴近她低声道,“若非是你昨日非要搬走独住,岂有今天这档子事?我来等自己的娘子,还有错了?你这小妮子,不跟我说一声就跑走,还在我寻来时故意装睡撵我回去,这事儿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倒是先耍起狠来了。”
“还不是怪你?”
“怪我?”盛景修眉头轻佻,露出三段风流之色来。
他本就眉眼生的极好,只不过是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面对姜鸢梨还好,面对旁人时鲜少有什么生动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