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鸢梨立刻下了这个结论。
对面,追影与玉竹脸上焦急的神色也在姜鸢梨的几句话之下,不知不觉消失不见了。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们觉得,程国的皇宫,能困得住王爷么?”
“不能。”
这次却是玉竹先说口的,完全是出于本能。
为什么说不出来,但是玉竹就是本能地觉得,程国的皇城是困不住盛景修的,更何况是在不能真的伤了王爷的情况下。
“消息没有完全封死,精准的透露给了该叫他知道的人,宫里如今又静悄悄的,在没有旁的消息传出来,你们不觉得,像在等什么吗?”
“等什么?”玉竹问道。
“我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既然王爷是安全,那我们有什么可着急的呢?等着就是了。”
“我们不去宫里么,起码也该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吧。”
姜鸢梨垂眸想了想,“去还是要去一趟的,只不过,我想,这宫门我们怕是半步也进不去。”
……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缓缓驶出了驿站。威风轻轻吹起车帘,掀起的一角将坐在马车里的人半张侧脸堪堪好露了出来。
倾城的容色,恢宏的威仪,甚至隐隐有母仪天下之感。
而在马车驶离的瞬间,周围原本许多正在闲逛的百姓,余光都不自觉的随着那马车瞥动,半晌后都极其自然地消失在了各个街角拐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