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梨一眼,只觉得她看上去倒不像是往常那个时常在盛景修身边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了。
晚娘抿了一口茶,随后说道,“我今日来,也不单单是为了问你这些事的。”
姜鸢梨手里捧着茶盏,闻言微微点头,示意晚娘说下去。
“我来,是想问你,能不能叫我一起跟你们去西南。”
姜鸢梨有些意外。
“我们去西南可不是去游山玩水。西南毒气毒虫密布,情况可不比西北好多少。自来就是官员罪犯流放之地。地势险要,民风剽悍,年年流放西南的罪犯,一大半都死在了路上。”
“况且,如今西南的局势复杂,即便是我们过去,只怕是这一路上也少不了各种暗杀威胁,你何苦跟我们受这个罪。”
“说起来,你与赵大夫。”姜鸢梨说道,“我总想着,看看能不能在动身去西南前,帮你们简单的办个婚礼。”
“不可!”晚娘立刻拒绝,没有半分迟疑,“我是不会嫁给赵无名的。”
姜鸢梨微微有些意外。
她看得出来,晚娘与赵无名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彼此之间不能说是无情。起码赵无名对晚娘是绝对有意的,这一点她是叫玉竹旁敲侧击地帮自己问过,在赵无名的口中得到过认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