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
姜鸢梨抬头认真地看他,“你很少穿这样深的衣服,你是故意的吗?”
平时盛景修的衣服就算是深色也都是会有些别的明亮的颜色掺杂在里头的,不至于过暗,见人看上去过分的阴沉,以至于给人多谋的印象,这是盛景修多年来的习惯,尤其是外出办事的时候更不会这么穿。关于这个,她问过,他也给自己解释过,就是这么说的。
可是今天偏偏穿了这么一件暗到不能再暗的颜色的衣服,以至于血水印染在上面都看不出来,很容易被人忽视他的伤势,看上去就像那一片只是被汗水打湿了一般。
姜鸢梨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盛景修这样做的意思。
他是知道自己这次来就算是提前有准备,也免不得会受伤有危险,他害怕自己担心害怕。
“其实你可以走的,你也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在我,在你,你既然看透了干什么还来,他们等不到你,自然会再想别的办法,或许就出现了转机呢?你这么只身犯险,万一真的出事了,可怎么办才好?”
就比如刚才,千钧一万,那漫天的箭雨若是真的偏了几寸,或是他们运气不好,此刻只怕是真的都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