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说到这里,陈明雨十分恰当地红了红脸,做出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模样,想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一样的,“如果不再漂泊,我自然是开心的。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走了。”
说着,她又刻意地将眼前的汤碗往前推了推,“王爷,您喝了吧,算是我赔罪了。”
盛景修嘴角扯了扯,这动作刻意到他要是再不提那伤疤的话就有些不解风情了。
于是盛景修便指着她的手腕问道,“你这伤疤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陈明雨慌乱地将好不容易抽上去的衣袖给重新拉下来,“这个……你估计不愿意听,也不会信我,我还是不说了。”
“我若是不信你,自然不会问你。说说看。”
陈明雨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这个,其实是当时我救你的时候留下的。那个时候你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的,眼看着就不好了,我当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便想起来小时候听村里的人说,要是谁家的孩子马上就不好了,就把自己的手腕给隔开,用人血来给他吊着命,于是就找来了刀子,把自己的手腕给割破了。”
“那个时候下手不知道轻重,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手伤的伤疤却还是没有一点要消减的意思。”
盛景修看着她只觉得好笑。
这盛华庭大抵是把他盛景修当成了跟他一样的草包了,连伤口究竟是新伤的还是多年前的都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