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惩罚
只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姜鸢梨会不会也明白过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或许是自古以来所有人都没有办法逃脱的一个定律。
盛景修抬手按着自己的鬓角,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气的自己的头都疼了,可她仍旧是一副听不进去话的样子,盛景修也被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总归,我们不必在一处了,我自有我的去处。”
盛景修看着她,嘴角泛起冷意。
“好啊,你这么有骨气的话,把欠我的都还了,你收拾东西走就是。”
“我欠你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你欠我一条命。”
姜鸢梨一听,想了想,往前一步,梗着了脖子。
“你若是真的要,随你拿去。”
盛景修看着她的样子,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转头,瞥见了角落里放着一根粗 长的木板,许是用来支撑窗棂用的,可做的却十分的平整精致,竟然有些像书院里头先生教导学生的时候用的戒尺。
盛景修走过去,将那戒尺拿在了手里。
姜鸢梨起初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看他朝那处走了过去,然后眼睛却也就无意识地跟着他看了过去。
知道他拿起戒尺的一刻姜鸢梨才觉得不好,随后本能地将手背在了身后。
盛景修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窝囊样还偏偏犟的人脑袋疼的姑娘。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怎么,怕了?”
“你拿戒尺做什么?”
盛景修看了她一眼,随后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戒尺。
他一手操着戒尺,一手摊开来,轻轻地在掌心怕打着,啪啪的声音像是凌迟前刽子手磨刀的声音一样。
于是姜鸢梨这手就背的更后了。
“刚才不是不怕么,你不是一副就算是赴死也无所畏惧的样子么,怎么,一个戒尺你就怕了。”
“我只是欠你命,又不是欠你手板,我自然不受。”
“由不得你!”盛景修伸手过去到她身后,一把将小姑娘白嫩小巧的手拉出来捏在手里。
不过是微微用了一点劲儿,她就动弹不了,呲牙咧嘴的,像是多疼一样。
“我只说是还你的命,你这算是什么?”
“我要你换命没说怎么还吧?这就怕了?你可知道抗旨是什么下场么?你以为是痛痛快快叫你一脖子抹了就是了?凌迟,腰斩,车裂,分尸,你当你受得了哪个?这都算轻的了,伸手!”
今天非要叫她长长记性才行!
姜鸢梨哪怕是再挣扎也没有办法逃脱盛景修的控制,最后不仅没有什么作用,反倒是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
“我告诉你,打在骨头上更痛!”
姜鸢梨实在是不听话的很,尽管盛景修这么威胁,可是她还是不老实地扭着手,想要从盛景修的手里脱离出来。
“我只打你十下,如果你再挣扎,就是十五下,我说到做到!”
这下,姜鸢梨倒是老实了一瞬间。
可在盛景修举起戒尺的一刻,她还是害怕地本能地动了一下。
“十五下!”
盛景修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半点平时的笑模样。
姜鸢梨知道,他此刻这幅样子说出口的话那就绝对没有是同她开玩笑,吓唬她的意思了。
于是,姜鸢梨便老老实实地挺着,不敢再动。
“把手摊开!”
姜鸢梨嘴角撇了撇,仍旧照做。
手刚刚摊开,盛景修便猛地抬手。
脑子里预想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姜鸢梨立刻闭上眼睛,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然而,预料之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到来的只是一阵焖笑声。
姜鸢梨缓缓打开眼睛,只见盛景修眼睛弯弯地看着她,悬在空中的板子却是没有落下。
“我听你说你在姜府的时候如何挨罚都不吭一声,横的很呐,如今看来,十有八成是你框我的,不过是嘴上英雄,身上狗熊罢了。”
“我没有。”
她是真的没有。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即使是在上一世当皇后的时候都没有被养出来的矫情与娇弱,却是被盛景修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养出来了,甚至有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太娇气了,而且身上的一些小性子也莫名多了起来,像是那些她曾经十分不齿的贵族小姐们一样。
就在姜鸢梨晃神的时候,盛景修却是脸色一变,手中的戒尺猛地落下!
啪!
响亮的一声在屋子回响。
姜鸢梨整个身子立刻往前倒去,被盛景修牢牢地接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