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是我自己不喜欢。”停顿了几秒钟,盛景修才说道。
姜鸢梨疑惑地看着他,后者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了,我去给你接人了,你先老实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跑。”
姜鸢梨觉得他像是在养闺女一样。
看着盛景修的轿子越走越远,姜鸢梨竟然还莫名的生出一抹惆怅来。
察觉到自己心里的变化之后,她下意识地一愣,随后笑了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
朝堂之上一派肃杀的气氛,将方才还在温柔乡里头浸润着的盛景修身上那丝丝缕缕的问头气息瞬间便冲刷殆尽了。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闭目养神等着皇上到来,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或明或暗朝他投射而来的目光一般。
一阵脚步声传来,盛景琅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们依着规矩行跪拜礼,匍匐在这位天子的脚下——除了被皇上免去跪拜礼的盛景修除外。
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只微微低下身子,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来。虽然众人在他的身上并瞧不见什么臣子的气息,好似是站在下头的第二位君王一般。
涉政二字,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人都能承担起的名号。
“平身。”
盛景琅说完,回头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走了上来,将这箱子嘭的一声丢在了朝堂之上,丢在了这些大臣们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