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古潭一般深邃无波,一身褐色的松柏贺寿长衫将其一身的荣华还有那岁月沉淀下来的气度显露无疑。
老太妃坐在姜鸢梨的侧手旁,笑了笑,说道,“自来忠奸是最难分辨的,多少人都败在了这上头。”
姜鸢梨笑道,“旁人的心是难分辨的,可是自己的心自己是最清楚的。既然张大人一心为国为民,忠君爱国,那么想来参奏张大人的大抵不会是什么善类了。”
姜鸢梨说着带着询问的目光朝下看去,但又不与众人的视线交汇,只瞧了一眼,便立刻收回来,垂头浅笑,用手边的帕子按了按嘴角。
“我也是胡乱说的,深宅内眷,也不懂这些。”
老太妃眸子眨了眨,随后笑道,“王妃娘娘聪慧,王爷娶了您这内宅必然是无忧的。”
姜鸢梨面上仍旧是一副温和恬淡的模样,任谁说什么都是浅笑嫣然,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情绪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