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近身的。”
姜鸢梨抿唇,却没有上前,而是转头去厨房拎了一壶酒来。
“喝吗?”
盛景修低头,看着横过来的一支手臂,顺着往上而去,便见到了一张仍旧有些泛白的小脸。
“冷酒伤身。”盛景修说。
姜鸢梨闻言,缩回手来,揭了那上面的塞子,仰头要喝,却被人给一把夺取,只有零星洒出来的几滴酒水飞溅在了脸上。
她伸手擦了擦,看向盛景修,“你不是不喝?”
“冷酒便不伤你的身?”
“我心中不畅快,有话要说,可若是不喝酒,我说不出来。”
盛景修斜眼看了她一眼,将她手里的塞子夺过来重新扣上。
“说不出来那便不说了。”
“王爷。”姜鸢梨开口,几度停顿,“那位,那位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
盛景修黑亮的眸子动了动,“我初见他时,是在一家酒楼里。彼时他正为了一个名叫晚娘的人与肖大人家的小儿子大打出手,两人从酒楼打到了长街上,甚至还惊动了御史。”
“那时我以为罗老将军的后人到底也失了骨子里的几分血性,成了这京城烟花酒肆之地的风流浪 荡子。”
“后来我才知道,这晚娘原是西北戍边军当中的一个副将的妹妹,只因一次战役中,这人不忍心杀害异族无辜的老人和孩子,放了他们,却不想这两个人出卖了当时士兵伏击的位置,导致那场战役死伤惨重,后被人扣上通敌的罪名,这人被斩首,其家眷一并罚没,贬卖出去,为奴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