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呢?
姜鸢梨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始终觉得,该死的只有盛华庭。
可是这关系本就是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她又岂能真的如自己预想的一般真的只让盛华庭付出自己应有的代价而不牵连一个无辜的人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可姜鸢梨却有些不忍。
或许是因为见多了那无辜之人面对飞来横祸时候的可怜与无助。
姜鸢梨甩甩头,停下了这场没有结果的思考。
走一步看一步吧。
时事造人,或许,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自己来决定。
……
盛景修的这伤为了瞒的严实一点,还请了病假,对外只说是感染了风寒,先是在营地里睡了几日,本来觉得好些了,谁知道回来之后竟然发起了高热,一病不起。
姜鸢梨于是就更忙了,一边要应付着宫里宫宴流水一样的安排,另一方面还要练习舞剑,顺便做出一副为盛景修的伤势而劳心劳神的样子。
一拖二去,眼看着除夕也就真的要到了。
这些日子姜鸢梨同徐家的兄妹两个也算是有些感情了,所以从来不备什么礼的姜鸢梨倒是提前准备了两份礼给这兄妹两个,算作是新岁的礼物。
姜鸢梨把东西包好之后本想着亲自去送到徐府上的,却不想这徐穗宁倒是提前来了。
“一连两日不来,我自然是要替哥哥来瞧瞧,看你究竟是真的忙,还是要偷闲不去练剑呢。”
徐穗宁同姜鸢梨在偌大的摄政王府里走着,说着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