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容貌的好,这东西虽然能短暂的遮盖容貌,却是有几味伤身的药材的,长期下去,从肌肤进入人 体,可不比毒药好多少。”
“你认得我?”盛景修问。
“京中传言摄政王身边有一个武功颇高的长随,名唤追影,来去真如月中暗影一样,不可窥见。又说是摄政王前些日子定了姜家的姑娘为妻,而人人传言这姜家女行为不羁,颇有一股英雄草莽的劲儿,看着王爷牵着这位姑娘的手,身边的随从又身手这般的好,便是能猜出来一二了,方才我不过试探,却不想王爷倒是大方承认了。”
姜鸢梨不自觉地皱眉。
这个赵无名可是拐弯抹角地骂她好几次了。
“你既然没病,为何装病?这地上的人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好端端地要杀了你?”姜鸢梨自然也不会叫这赵无名好过的,便是挑了这头的话起来。
赵无名没有什么语气地说道,“若是不装病,便是要接受朝廷的征辟进宫服侍诸位贵人的,我不愿,自然就只能装病了。”
盛景修闻言轻笑。
“你倒是敢说。”
赵无名没有说什么,继续解释道,“至于今夜的这场祸事,前些天,自打我听到有人到处去寻邴静草这味药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是躲不过这一劫的。”
“若非今夜是我那个兄长自己绑了这姜姑娘过来,王爷来此,我还以为王爷也是来杀我的。”
盛景修说道,“我是要带你走,只是还没有来得及。”
却是今晚被姜鸢梨误打误撞地把这个事儿给提前了。
赵无名笑笑,“王爷,不管是要我解毒,还是怕我解毒,我都要说一句,赵某无能。这毒我解不了,也配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