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不留,你当是为什么?”
这一切其实压根就是皇上的意思,盛若婷和惠妃不过是开口把皇上的心思给说出来了而已。
姜鸢梨听着盛景修的话,回想着从今早开始遇到的所有的事情,一桩桩一幕幕,都过了一遍,继而开口说道。
“我说惠妃为何如此跋扈,皇后又为何全盘受了也不发作,便是一个跋扈的有分寸,一个当做什么都不清楚,弃车保帅,将这一切都算计好了。”
姜鸢梨却是个傻的。
盛景修拉着姜鸢梨的手说道。
“你可知道,长姐今天为何叫你去送这两块雪羽玉?”
姜鸢梨抬头。
“我问你,你今日见了皇后和惠妃,作何感想?”盛景修问。
姜鸢梨垂下头,半晌却不说话。
“梨儿,在这宫中,耳听不一定为实,眼见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这是长姐教你的第一课。”
……
马车缓缓停在姜府,姜鸢梨下了马车便直接进去了,没有同盛景修多说什么。
进了屋中,姜鸢梨一个人将自己关在房中许久。
她满脑子都是早晨在宫里的事情。
如今想来,惠妃当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分明是在笑她,自以为聪明,还在那里提醒惠妃不要将事情闹大。
而皇后的话倒是也颇有深意,字里行间看似关切,实则也是在挑拨她与盛若婷之间的关系,叫她对盛若婷心生记恨。
甚至连盛若婷也是一样的。
粗中有细,事事看起提起的随意,可却事事都在自己的盘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