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您是兄长的ru母,兄长平时想来对您也是不设防的,您对兄长大概也是有几分真的母子情的,所以,刘妈妈才敢拿捏着我不会动这库府里的东西,铤而走险,拿着这东西当做礼物,去讨好申小侯爷这帮世家子弟是吗?”
刘婆子见状,偏开了眼睛,“姑娘这是什么话,老奴实在是听不懂。大公子素日里与什么人结交,怎么会叫老奴这么一个奴才知道。”
“至于姑娘说的什么东西,老奴不是已经叫人送过来了吗?姑娘手下的人也验过了,难道姑娘是怀疑老奴作假不成?”
“刘妈妈,我能拿着这东西来问你话,自然是我知道的就不止这么一点。”姜鸢梨伸手抬起刘婆子的下巴来,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我为何要刘妈妈把账本拿出来一样样查,刘妈妈当我是闲的吗?”
“这花瓶是还回来了,那别的呢?我现在要是问刘妈妈一样样的要,刘妈妈可还能立刻找人给我寻回来?”
刘婆子明显吞咽了一口口水,整个人的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薄汗。
“刘妈妈,奴才做什么确实是得看主子的意思。可是你要明白的是,主子要是做错事被人知道了,第一个死的可不是主子,而是替主子做事的奴才。”
“你,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