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刺痛,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似的。
盛景修收回针来,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好了。”
姜鸢梨下意识地要去摸,却被他给按住了。
“别碰。”
他叫下人拿了一些东西来,细细清理了那处,随后说道,“天气冷,倒是还好些,但是也要记住,这些日子不要多碰水。”
姜鸢梨闻言愣愣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之前给人打过吗?”
盛景修嗯了一声,“我母亲和长姐的耳洞都是我打的。”
难怪了。
姜鸢梨没有打过耳洞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打耳洞是什么感觉,只是姜鸢梨本能地觉得,盛景修这技术大概是不错的。
姜鸢梨感觉她这下也没有出多少血,而且也不怎么觉得痛。
盛景修坐在石凳之上,看了她几眼,忽尔开口说道,“你今天把我叫来,就是来给你当救兵的?”
他连口水都没有喝就往这边赶了。
“不过是猜测,这件事儿大抵不会有这么顺利罢了,却不想真的抱上了你的佛脚。”
彼时姜鸢梨也凭着自己的直觉叫追影传了一句话过去。
毕竟姜晚晚和盛华庭的婚事没有砸瓷实,她就总是不安心。
刚才就算是姜晚晚不发难,她也是要想法子把这件事情定下来的。
“方才在堂中指责你的那个老妈子,是姜府的下人?”盛景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