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
“可女子就不同了,若是嫁错了人,运气好些,还能抱着大娘子的体面在外人眼里尊贵孤独的过一辈子,可要是运气差了,那可是把一生都毁了啊。”
“梨儿啊,你可要想清楚了。”
姜鸢梨闻言,缓缓抬头看着姜思远的脸。
满眼的担心和忧虑,字字句句都是一个老父亲对女儿真挚深沉的爱意。
姜鸢梨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盛华庭几次不听姜思远的话,伤了他的心,便忽然眼下一酸。
她吸了吸鼻子,赶忙开玩笑转移了话题。
“爹你这话说的,圣旨都下了,就算是女儿现在想清楚了,难道咱们家还要再抗一回旨吗?”
姜鸢梨本是玩笑,却不想姜思远却说道。
“有何不可,你要是真不愿,爹现在便想法子为你筹谋计算,就算是豁出去这一身官服,爹也不能看着往虎狼窝里跳啊。”
姜鸢梨心头一动,到底是没有忍住,坠了两行清泪下来。
前世姜鸢梨不是没有怨过姜思远。
怨他整日忙碌,看不到家里人欺负他。
怨他要照顾大娘子的面子,几次明知大娘子故意刁难她,却也没有真的严加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