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头将自己的鞋袜给穿好。
原本还算自然的气氛因为刚才盛景修的动作而有些尴尬。
姜鸢梨脸上还有一些发烫,转过头一直盯着窗外,不敢去看盛景修,也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只是听到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翻书。
姜鸢梨看离回家还有一断距离,这么尴尬着也不是个事儿,便主动问道,“对了,抗旨的事儿就算是过去了吗?”
姜鸢梨在问这话的时候都是看着窗户的,未曾回头。
“嗯。”身后传来淡淡的嗯声。
“那,你是怎么同皇上说的,皇上就这么轻易把我赐给你了?”
“我没有同皇上要你,是皇上自己开口的。”
“啊?”姜鸢梨这下倒是回头了,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可我当时未曾说我属意的人是你啊。”
盛景修随意地翻着书页,目光慵懒随意,开口的声音也倦倦的,“我只是同皇上说了说你们姜府的情况,皇上大抵是觉得你既不受宠,在京中也没有贤名美誉,觉得你真的配不上皇子,便改主意了。”
“而且,你喜欢的人是二皇子,并不是我。”
姜鸢梨闻言拧着眉心缓缓转过了头。
她倒是不生气皇上这么说。
毕竟她在姜府不讨人喜欢,在京中也没什么好名声,这些都是事实,也没什么。
只是这不赐给皇子,却赐给摄政王
按理说,摄政王的身份不是比皇子要更高贵吗?
姜鸢梨努力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刮者关于皇上和盛景修的信息,想要从中窥探得一点端倪。
不过这么一想,倒是确实叫她想起当初偶然间听到的一句传言来。
当时倒是偶然听得一句,说当年先帝最喜欢的皇子其实是幼子盛景修,而皇位也本是要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