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全海顿了一下。
“不错。”盛景琅轻轻将茶盏放下,拿起那桌子上的笔随意地在纸上写着,“若是这姜家嫡女受宠的话,自然是不能嫁给景修的。可如今既然是个挂着虚名的贵女,那便没有谁比她更堪与景修匹配了。”
盛景琅说完缓缓收笔,将桌子上的纸张拿起就着殿内微弱的光线细细看着。
只见那黄白的纸上清晰地写着两个字——“制衡”。
……
姜鸢梨一宿都是半梦半醒的,等着那天色刚刚有些亮的时候,这早起干活儿的宫女们又起来吵嚷了,搅和的姜鸢梨连那一半儿的休憩都没法继续。
她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地重新跪好,却不想刚一动,浑身上下就疼的不行。
姜鸢梨疼地呲牙咧嘴的,嘴里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下一瞬,眼睛睁开却看到了一袭锦衣立在自己身前。
姜鸢梨浑身一惊,吓得立刻扑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抖得像是一个筛糠。
“皇上万岁。”
“万岁?我怎么听着你方才好似骂了皇上一句短命鬼?”
“臣女万万……”
姜鸢梨下意识地要回答,却忽然反应过来这皇帝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太对。
她猛地抬头,又看到了那个银色的面具。
少年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锦衣长袍,发丝齐齐绑了追着在脑后,不需华丽的装饰,便是一身的矜贵。
盛景修?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