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互相安慰。
她们唯一的指望就是温今宜,她们相信温今宜。
“说起来,阿扶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听到宋雅玲这么说,宋姝言的心咯噔一下,眼神赫然变得惶恐,“阿扶好像连饭都没吃?不行,我得去看看!”
温今宜比她的命还重要。
宋姝言连防护服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站在温今宜的房间门前小声的唤,“阿扶,你还好吗?没休息的话你跟娘说句话好不好?”
“你肚子饿不饿呀?娘去给你煮一点吃的,你小时候最喜欢吃娘煮的鸡蛋酒酿丸子……”
一直得不到回应。
到最后宋姝言感觉腿脚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心里头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
仿佛某个猜想正在应证,宋姝言都快哭出来了。
“娘。”
就在她险些摔倒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
宋姝言白着脸看过去,才发现是祈砚舟。
“砚舟,你说阿扶这孩子,从不会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关起来那么久,之前再怎么样,她好歹会给个回应……她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祈砚舟阴沉的脸色在黑暗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可怖,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冷。
只有想到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岳母时,他锋利的脸庞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阿扶她不会有事,我们要相信她,我今晚就在院子里守着,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就能发现,我会通知你们。”
宋姝言捂着嘴巴,泪水模糊了眼眶。
一边担心,一边又害怕打扰了女儿。
两种情绪在她心里打架,矛盾的不行。
听到女婿这么说,她只能强忍忧虑,被搀扶着送回房间。
祈砚舟如他所说,就这么在清冷月色下坐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