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端上来招待。
温今宜始终保留一份心眼,吃的喝的都不敢入口,顶多做做样子。
莫秋南却以为他们俩都吃了喝了。
夜幕降临,时不时能听见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狼嚎。
叫人胆战心惊,汗毛竖起。
温今宜却显得有几分兴奋,“那个老头果然有问题,按理说,天堑之下的环境根本不适合草药生长,连植被都没有。”
“他却能找到在外界都格外金贵的金创药,莫求土要不是用了那些金创药,早就死了。”
“说起来,门外那颗枯树我越看越觉得奇怪,修剪的形状很诡异,像是指方向似的?”
祈砚舟翻过身,直接与她面对面。
温今宜感觉脸热乎乎的,刚想撇开眼,便听见大反派说道,“他们的身份不简单,那个男人是个练家子,手上有茧子身上也有其他特征。”
“莫秋南身上有一块令牌,像是大魏皇室护卫队的令牌。”
他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角,不能准确分辨。
不过十有七八,莫家父子跟大魏皇室有千丝万缕的牵连。
听到这话,温今宜倏地睁大眼睛,漂亮的烟眸如同藏着星辰。
“皇室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偏僻,荒无人烟的地方?”
难道是魏帝的势力?
书里可没写过,辰王在天堑之下还培养了一股势力!
“可能是魏帝。”
话音刚落,祈砚舟突然捂住温今宜的嘴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里。
紧接着闭上眼睛,呼吸匀称,俨然一副睡得正熟的模样。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有一阵迷烟吹了进来。
莫秋南诡异的眼神一闪而过。
等动静消失,祈砚舟松开手,温今宜立马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解刚刚那个迷烟的。”
祈砚舟眼神深邃,“莫秋南出去了,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