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普冷笑道:“你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对毛台酒有极深的研究。可惜,我们手头没有别的酒来做对比,你的说法也不过是片面之词。”
沈老鬼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若是没有别的酒做对比,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判断。正品的毛台酒,入口醇厚,余味悠长,而这酒入口虽有几分甘冽,但回味却有些苦涩,显然与正品相去甚远。”
唐普听罢,脸色愈发阴沉,“沈老鬼,你这番话虽有几分道理,但毕竟我们无法当场验证。再者说了,共和党的地盘上,怎么可能出现假酒?”
沈老鬼微微一笑,“正因为在这样的场合,才更容易被忽视。许多鬼以为高档场所的酒必定是真品,却未曾想过有鬼会在这种地方掺假。”
唐普哼了一声,“你这鬼,真是多疑。我看这酒无论是香气还是口感,都堪称一流。你若是不信,不妨再尝一口,好好品味。”
沈老鬼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缓缓吐出一口气,“这酒虽有几分甘冽,但终究不及正品。唐普,你若不信,不如找别的鬼来鉴定一番。”
唐普哈哈一笑,“老鬼你还真是执着。好吧,待会儿我们便请个懂行的鬼来鉴定一下,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两鬼你来我往,引经据典,时而引用古籍,时而举例说明,将毛台酒的酿造工艺、品鉴方法、历史渊源等一一展开讨论,竟也颇有几分学术气息。
沈老鬼提到,《酒经》有言:“酒以香醇为上,色泽晶莹,入口绵柔。”
而唐普则引用《饮馔杂咏》中的诗句,“美酒千觞,香气扑鼻,余味悠长,方称佳酿。”两鬼争论不休,仿佛两位博学的学者,在酒文化的长河中遨游。
唐普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还特意描述了毛台酒的历史,讲述了其起源于鬼州的毛台镇,如何在漫长的岁月中积淀出独特的风味。
他滔滔不绝,言辞激昂,仿佛身临其境地回到了那个古老的酿酒作坊。
沈老鬼则不甘示弱,细致地分析了毛台酒的酿造工艺,从原料的选择到发酵的过程,再到最后的蒸馏,每一个步骤都详细阐述,言之凿凿。
两鬼你来我往,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唐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重重地放在桌上,“好,那我们就再来品一品,看看你还能挑出什么毛病。”
沈老鬼也不示弱,拿起酒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倒满了两杯酒。两鬼你一杯我一杯,边喝边争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你说这酒的香气不对,我倒觉得这正是毛台酒的独特之处,每一瓶都有其独特的风味。”唐普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独特之处?我看这根本就是掺了水的假酒。真正的毛台酒,香气扑鼻,而这酒的香气虽然浓郁,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沈老鬼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两鬼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论着,杯中的酒不断减少,话语间充满了火药味。
沈老鬼说到激动处,甚至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杯挥舞着,似乎要用酒精的力量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唐普也不甘示弱,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反击的力度,仿佛要用言语将沈老鬼彻底压倒。
他不断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却丝毫不在意。
时间在争论和饮酒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两鬼已经将两瓶毛台酒喝得见底。
酒瓶空空如也,杯中的酒也所剩无几。
沈老鬼和唐普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你这个家伙,真是固执。喝了这么多酒,还在说这是假酒。”唐普晕晕乎乎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
“你才固执,我还是坚持,这酒味道不对。”沈老鬼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但仍然不肯认输。
两鬼就这样你来我往,争论不休,渐渐地,话语中开始带上了醉意。
沈老鬼的声音越来越大,唐普的笑声也越来越放肆,整个房间充满了他们的争论声和笑声。
“算了,算了,不争了。喝酒,喝酒。”沈老鬼举起酒杯,哈哈大笑。
“对,喝酒,不争了。”唐普也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两鬼哈哈大笑,举杯畅饮,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争论。
酒精的作用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红晕,眼神中透出几分醉意。
他们相视而笑,举起酒杯再次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再干一杯。”沈老鬼说道,声音有些含糊。
“好,再干一杯。”唐普回应道,眼中闪过一丝迷离。
两鬼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液所剩无几。
他们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话语也逐渐含糊不清,但依然坚持着继续饮酒。
“不行了,我有些头晕。”沈老鬼晃了晃头,似乎想要驱散酒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