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想要上前来阻挠,捕快却是直接抽出长剑:“要是有谁敢妨碍公务,我不介意带着你们一起回去论罪!”
那村民便不敢再妄动。
“大家放心,我去去就会回来。”
虽然不知道是谁偷偷报了官,但这一看就是一个圈套,而且是针对她的。
跟着捕快来到那官府以后,那县令高高坐在上面,见于安被迫跪下,他笑得很是猖狂:“怎么样啊于安,现在你也栽到我手里了吧?”
于安直接反怼:“县令是准备公报私仇?”
县太爷轻笑出声,继而便道:“犯人于安,公然陷害他人生命!即便那个人是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可这也没办法替你开脱!像你这种一门心思只想着别人死的人,按例就该处死!”
“县令大人,你也知道那晚是明云派人打的你?”
于安忽然一问,把县令给问住了,于安冷笑,接着说:“也是后来我才从旁人口中得知,那一晚您求饶得很是厉害呢。”
县令急了,直接拍桌而起:“于安,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处死你吗?”
于安却付之一笑道:“县令大人这般断案,我还是头一次见,算是开了眼界,死而无憾了。”
“哼……”县令大人复又坐了下来,直接吩咐捕快便道:“先打入大牢,三日后处死!”
人证物证都没有,就仅凭这么两句话就给于安定了罪。看来他是铁了心地要弄死自己。
正当此时,那外面的小厮却一路跑了进来,喊道:“大人,门口站了好多人,都在那里喊着要让您放了于安,不然就要破门进来将人给抢走啊!”
县令微怔:“怎么会这样,于安,你是不是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我就算再能耍,也不会有您会耍吧……”于安丝毫不虚,笑道,“此案到现在,受害者都没有出现,无人指认,您就这么将我处死,天理都难容。”
县令发觉于安倒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当即便吩咐捕快道:“先把她给我押入大牢,我不想再听她说话!”
等于安被押下去以后,他便又吩咐道:“现在就上书到京城,看看皇上预备着如何处理。”
“大人,那门外那些人呢?”
小厮接着问。
毕竟人多,他现在若是不处理,要是这皇上的指示还没下来,估计他们今天就能直接破门而入,那他这个县令还能保得住吗?
想到这,那县令便慌忙跟着小厮一起从那府衙出来。
“请大家稍安勿躁,这个案子已经在侦办当中了,三日之内必定会有一个结果!”
他这话才说完,便有人朝着他扔了一个臭鸡蛋:“狗官,你和于安姑娘之间的恩怨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于安姑娘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我看八成就是你做的!”
又有人扔了一个臭鸡蛋,直中那县令的脸上,县令叫苦不迭。
“狗官,要是这于安姑娘有什么事,我们一定把你这个地方给拆了!”
白菜叶子和臭鸡蛋一并砸过来,眼下这个情形已经容不得县太爷再说些什么了,他只能冲着人群喊道:“三日之内必出结果,都给我回去等着,别在这里待着了!”
县令的文书快马加鞭,于第二日午后出现在了宁皇的面前。
“这个于安,真是猖狂!”
宁皇将手中的奏折往边上一丢,身边的贵妃见状便从地上给拾了起来,又细声安慰道:“这于安不是在莫西吗,她又惹出什么事招皇上不悦了?”
“你自己看。”
宁皇佯装漠然地回了一句,其实这内里的事情他都知情。
贵妃拿起奏折看了片刻,而后便训斥道:“这个于安真是太不识好歹了。皇上特别恩赐了他二人回京,还对周明云委以重任,可他夫妻二人却始终都不知道知足。如今就连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给做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做的呢?”
贵妃放下手中奏折,又小心翼翼给宁皇捶着背,柔柔道:“依臣妾愚见,这个于安啊是万万留不得,不然到时候这莫西的人都变成了他们的人,这对于皇上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宁皇正欲点头,外面却有丫鬟通传说太后来了。
“亏你也是一个怀有身孕的人,心思竟然是这么的歹毒,哀家真怕这皇嗣以后都被你带坏!”
宁皇和贵妃赶忙起身行礼。
太后却直接往那一坐,面容冷峻、语气更是淡漠:“哀家因为担心于安,所以派人暗中调查了一下。这不查是不知道……皇上,你这还没放下吗?”
宁皇却开始在那里装傻:“朕不懂太后说的是什么意思。”
“哀家知道你不满之前我为了帮于安甚至对你身边的人下手……”太后叹了口气后接着说,“但是哀家想要让你知道,于安和周明云不是那样的人。哀家都这么做担保了,你还是不信吗?”
贵妃却不合时宜地插嘴道:“太后,我想您一定是被那个于安给蒙骗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点大家都清楚……”
贵妃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打断:“这于安是什么人还轮不着你来说,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到现在都还在心里记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