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十来个弟兄在这里迷惑鬼子,剩下的先找个山洞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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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于大海回到了县城,向锅哥做了汇报。
“你是说,那群人,火腻聪足,但黄备席分宽松?”锅哥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是啊太君,那帮人,虽然有几挺机枪,但整个儿就一草台班子,跟皇军完全没法比。”于大海点头哈腰地说道,“他们就驻扎在城西的山神庙那一片儿,外围连个防御阵地都没有,就连门口都没有岗哨,我们要是在夜里偷袭,他们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哟西!”锅哥笑了,转头看向中队执行官,“你怎么看?”
年轻的执行官依旧是一副自信的笑容:“这样的部队,根本称不上是军队,其指挥官,也完全不合格。我认为,一个小队就足以击溃他们!”
锅哥点点头,笑道:“最近两个月,皇军没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以至于防区内的支那人都忘了是谁在统治他们,是时候帮他们加深一下记忆了。
最近八路军也越发猖狂,正好用来杀鸡儆猴!所以这次,我要的不是击溃,而是歼灭,一个不留!
命令部队,今天好好休息,做好准备,明天晚上,出城剿匪!”
“嗨!”
执行官领命离去后,锅哥又看向于大海:“你滴,明天白天,再去找一下那群土悔,告树他们,赎金,将在后颠下午,送到!”
“明白明白,缓兵之计嘛!”于大海一脸的奉承,拍马屁道,“太君真是英明神武啊!”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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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来到第二天,于大海按照寺内勇的指示,再次来到山神庙,传达了赎金送达的时间。
对此,孙成海自然是一阵洋洋得意。
到了晚上7点,县城内。
主街道上,此时来往的行人已经很少,只有几个晚上出来下馆子喝酒,或者逛窑子的寥寥身影。
街边一家小酒馆,店里很冷清,六张桌子都空着。
掌柜的正在算账,他约摸40出头,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时不时的舔一下左手食指,翻动账本。
就在他放下毛笔,拨动算盘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
掌柜的顿时一怔,绕过柜台走到门口。
只见街道上开来3辆边三斗,车灯晃得掌柜的一阵眯眼,边三斗后面跟着两辆卡车。
车辆驶过,就见卡车后面还跟着200来只鬼子跑步而来,步伐很是整齐。
鬼子的队伍很快就经过了酒馆,朝着西城门而去。
掌柜的目送鬼子离去,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回店里。
“六子,六子!”
“哎!来了!”
一个年轻汉子快步走出后厨,问道:“叔,啥事儿啊?”
“鬼子有大动静,瞅那架势,城里大半的鬼子都出去了!你赶紧回一趟小王庄,给你爹报信儿,鬼子肯定是冲县大队去的!”
王小六一听,也不敢怠慢,直接解下身上的围裙:“我这就去!”
“哎等会儿!”掌柜的叫住他,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小叠军票,递了过去。
王小六没有拒绝,接过后便直接出门,向着城北而去。
他腿脚利索,没多久就跑到了北门,然后悄咪咪走到门洞子边的岗亭前。
“表哥!”王小六压着声音朝岗亭里喊了一声。
“谁?”里面正在打盹儿的二狗子顿时一激灵,但看到来人后,又长出一口气。
“干啥?”那二狗子压着嗓子,没好气道,“又想出城?”
“是,帮帮忙!”王小六说话间,从胸口掏出军票,递了过去。
然而他表哥却没有接,而是皱着眉头小声道:“今天日本人有动静,八成是冲你们村那伙八路去的,我劝你少掺和,让你爹也趁早跟八路掰了,不然迟早掉脑袋!”
“放什么屁呢,那是你亲姑父!”王小六拉过他表哥的手,将军票拍到他手里,“一句话,帮不帮吧?”
“你!”
表哥纠结了一会儿,探出头看了看周边情况,然后才走出岗亭。
“我迟早让你们家给害死!”
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是手却拉过王小六的手,将军票塞了回去,然后转头走向城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铁链锁,然后推出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过的门缝。
王小六也不废话,将军票往表哥衣兜里一塞:“回来请你喝酒!”
说着,便顺着门缝溜了出去。
表哥没有接话,而是再次小心翼翼的将门合上,把铁链锁锁好,接着长出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