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魏征出来甘露殿后,没有直接回府,与李靖和长孙无忌一样,趁人不注意,转弯来到东宫!
进入东宫后,魏征揖礼后,“臣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乾微笑着说道,“魏大夫,免礼,不知道魏大夫来找孤有何事?”
李承乾很是郁闷,自从山间村回来后,这头铁的魏征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也不挑李世民的错了,改为挑自己的错了。每次来东宫,就会借机敲打他,李承乾也是被魏征气的牙痒痒。
李承乾心中暗道,“小爷,最近除了看书就是看书,也没什么过错,这老小子不会是在父皇那受了气后,借机还想敲打小爷吧!这老小子,早晚小爷扬了你坟!”
只见魏征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不知你对“義”字如何见解?”
闻言,李承乾不断思索起来,这老小子不会是想说什么事吧,这義字,公正,情谊,结拜…李承乾思索片刻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我艹!我大哥出事了!”
随即,李承乾暴怒道,“老匹夫!小爷没空给你兜圈子,是不是我大哥出事了?你敢欺负我大哥,我弄死你!”
看到暴怒的李承乾,魏征沉声说道,“太子殿下,你先别动怒!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李承乾在书房中转了几圈后忽然开口道,“魏大夫,跟孤走,孤自有办法!”
两人话说着走出东宫后,一直往西北方向的大安宫走去,魏征这时明白了李承乾的想法。
王德在回宫后,没有第一时间去甘露殿复命,派遣了一个凤阳阁的侍女,让那侍女把赵昕在甘露殿的事情,透露给了豫章公主。
豫章听到后,很是心急,连侍女小馨也没带,就往立政殿走去。
听到豫章的来意,长孙皇后哪里还不明白,笑着说道,“豫章,你就先别哭了,那臭小子不会有事,你跟母后去见见太上皇,多天也没有去给他老人家请安了!”
后宫不涉政,长孙皇后也不愿意以自己的特殊的身份干涉朝中的事情。李世民曾因为想要听长孙皇后对某件政事的看法时,她以,“母鸡司晨,终非正道,妇人预闻政事,亦为不详。”唯由,婉言拒绝了!
李世民虽然把李渊软禁在大安宫,但是为了孝顺的名声和玄武门之变的事情,也不敢对李渊不敬。李渊喜欢奇珍异兽,李世民为此还专门建造了一个异兽园!
快到大安宫后,长孙皇后交代豫章道,“待到大安宫后,什么也不要说,就是哭,你哭的越惨越好!”
大安宫内,李渊衣着凌乱,眼神有些浑浊的躺在躺椅上,听着宫中乐师的演奏,手指还时不时的敲打在躺椅的扶手之上。
这躺椅还是李世民早些时候在赵昕府上见到后,让工部段纶打造后送与李渊的。
这时只听宫外喜贵来报,“太上皇,长孙皇后带着豫章公主前来请安~!”
李渊嘀咕道,这不早不晚的,观音婢来请什么安。
李渊心中恨李世民不顾手足之情,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但是对于这个儿媳妇还是很满意的,再加上豫章在出生时,因为亲生母亲难产,生下豫章后就撒手人寰,也很是可怜,李渊对其也很是疼爱。
李渊缓缓说道,“喜贵让观音婢和豫章进来吧!”
话落,喜贵走到宫外,带着长孙皇后和豫章来到了大安宫内。
长孙皇揖礼,“儿媳见过太上皇!”
随后用手拉了拉豫章。
豫章红着眼睛揖礼,缓缓的说道,“孙女见过皇爷爷。”
豫章拜见李渊后,就开始抽噎了起来…
李渊心疼的问道,“好孙女,怎么还哭上了呢!有什么委屈给皇爷爷说……。”
话还没说完,只见豫章哭的更厉害了…。
李渊气愤看向长孙皇后,问道,“观音婢,到底是什么事,豫章怎么就哭个不停,是不是你们两口子欺负她了?”
李渊不知道什么情况,还以为是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为了政权把豫章给联姻了呐,心中很是气愤不已!
长孙皇后缓缓的说道,“太上皇,儿媳心疼豫章还来不及那,怎可能责骂与她!”
看了看李渊疑惑的神色后,长孙皇后继续开口道,“太上皇,要怪呀,只怪豫章命不好,好不容易找了个如意郎君,还被二郎给下了牢狱,儿媳妇只是一妇人,这朝堂的大事,儿媳妇可不敢参与。”说完后,长孙皇后便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李渊听到观音婢的解释后,暴怒道,“喜贵,去吧李二给朕叫过来,我到问问他是不是真要把这些个皇子公主,都要逼死他才能满意!”
看着暴怒的太上皇吗,喜贵不敢耽搁,转身再次朝宫外走去。
还没走出大安宫,只见魏征和太子李承乾缓缓的走了过来。
李承乾笑着问道,“喜公公,我皇爷爷是否在宫中?”
喜贵听到李承乾的问话,赶紧上前一步